公元前五世纪,这个地球上发生了了不得的事情,全人类最聪明、最智慧、最伟大的一群人一起诞生了,科技发展到今天,走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我们都以为自己聪明,而且各种生物、基因技术会使我们越来越聪明,可事实就是我们都是那群人的学生,现有的一切文明以及发展成果都是站在他们的肩膀上,最聪明的人那个时候都已经诞生了。
他们是老子、释迦牟尼、孔子、苏格拉底、亚里士多德、孟子、庄子、阿基米德,就是这些先贤们奠定了了整个人类的文明根基。
就好像经过之前数千年的进化发展,长时间的累积,东西方不分先后的前后跨过了文明的门槛,然后量变到质变,到了公元前五世纪迎来了人类智能大爆发的节点,人类突然一起成熟了,聪明的人都一起诞生了,那个时代就是我们熟知的、被德国的法兰克部学派称为“”轴星时代“”,人类智慧的轴星就在那里,万幸的是作为东方主要文化之一,我们民族在文明进化的关键时刻没有缺席。
几乎就是同时,古希腊的哲学家在爱琴海边仰望星空,印度的先知们在恒河的岸边打坐冥想,中国的先贤们在黄河流域经世致用,现在我们可以结合生物学、地质学、气象学等知识综合分析推断出一个大概,他们所处的时代、所处的环境、所处的文明决定了各自的使命,希腊哲学家思考人和物的关系(哲学),印度先知们考虑人和神的关系(佛教、印度教),而中华先贤们则主要在专研人和人的关系(诸子百家)。
中华先贤不管诸子百家哪一家,大多都不太去考虑物,只有道家讲万物生化,也是立足于治国需要顺应天道,名家“白马非马”之类最接近西方哲学,不过因为无用而逐渐被淘汰,也不太考虑鬼神,孔子说“子不语怪力乱神”,民间信仰倒是到处有诸如龙王、河神、山神、土地之类的鬼神,目的也是企求风调雨顺,整个中华文明是具有高度务实性、立足于思考、解决人和人、以及社会发展的关系。
印度先知通过冥想、瑜伽术等感应人和神的关系,这个神其实并不是现代人所说的迷信,更像是超出我们认知边界之外的更高一层的抽象世界,这是我们的文化所缺失的,人力毕竟有限,不如神迹、超自然可以给人以精神寄托,所以唐僧从印度取经回来,经书就叫《瑜伽师地论》,是求证修行、身心合一的专著;而西方哲学思考人和物的关系,人和客观世界的事情,不以人类关系、情感为转移,所以自然科学只能是发源于西方。
虽然这批人我们现在看来是人类最智慧的一群,但即便再高深的思想,如果没有政权或当政的宣传加持,没有政治势力的保护,他们的思想,就像无根飘萍,只会随风而逝,同时代除了这些我们耳熟能详的精神大师,难道就没有相同水准的思想家、甚至更厉害、更符合人类利益的思想?恐怕不尽然,更大的可能是因为不为人知、或是没有政权扶持而湮灭在历史长河中,我们孔子被誉为第一完人,可如果他的话如果没人听,就算学生听后记录下来,当时如果没有声名不下孔子的子贡周游各国宣扬学说,会成为当世显学?即便如此,谁又能确保典籍不会被烧掉,怎么能够留传下来呢?这世界上聪明人多得很、智慧人也不稀奇,,为什么单单留下了我们熟知的这几个?
因为必须有政权力量的扶持,必须由政治力量加军事武力来抵抗野蛮、捍卫文明。
除了文化,尚武精神也应该被大力倡导,那些主张刀枪入库的公知们,不是走狗就是幼稚。
中国辉煌数千年,一枝独秀,近代被打落尘埃,这在整个华夏发展来说其实是好事,民族发展和个人本质也一样,总有起伏,落后认输就是,虚心学习,奋起直追,积弱百年后现在不也崛起争先,国力、科技、经济、军事都是当世翘楚,然而过去的积弱还没有完全拾起汉唐荣耀,文化自信不足,眼下巨龙腾飞的时刻,我们国家急需可以引领世界的文化。
而所谓“”文化中心“,就是全世界的文化创造者都集中在一起,而且把文化成果在那发布,我们看所有国人引以为傲的大唐盛世,当时的长安城内的人口不算城外就是一百多万,70几个外交使团,三万多外国留学生,城里面吃的是阿拉伯面食,用的是罗马医术,通用拜占廷的金币和波斯王朝的银币,世界各国的宗教在长安都有道场,物价非常便宜,刑事案件极其稀少,人们的幸福指数都很高,上至天子贵人下到贩夫走卒都能作诗,而且水平很高,《全唐诗》里面任何一首诗都超过十全老人乾隆皇帝写的那些自以为是的诗。
现在的世界,文化概念空前丰富,没有任何一个城市可以媲美盛唐的长安气象,纽约、巴黎、洛杉矶等都算是文化名城,但就是缺乏厚重、底蕴,而再现八方蜂拥、万国齐聚的盛世景象,我中华当仁不让,而我辈也正是大展拳脚的好时机,重振文化雄心,投身传世大业,不枉大好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