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朝570年
南北朝,蚕草街,县太爷府内。
“县太爷,你可要给我评评理,江南雨他一生清廉正直,决对没有做过什么贪财害民的事情。”
太爷不处理此事,只是挂半只耳朵听着“江南雨廉正与否,本县不好定夺。”
“县太爷,主薄那个贼人要奴家为妾,针对江南雨公子,江公子一向清廉爱民,爱生如子,经常施舍钱两给人民,还广开粮路。是一个善良正直的好官。还望县老爷为小女做主呐。”
县太爷抚了抚袖子,眼珠一转,笑了起来道:“主薄这件事好办,只不过。”县太爷忽然欲言又止。
“只不过要有点报酬。”县太爷顿了顿接着说道。
“这报酬,江公子实在给不出那,他每顿都吃得寡淡,能有什么报酬给你呢?”
“身职里正一位,没有半分银两真是难以置信。可眼前这不就是报酬吗?”县太爷眉毛飞舞了起来,眼神中充满了邪笑。
纯天熙连忙用手护住自己:“你想干什么?”
“这不很清楚明白吗?不仅两全,钱财也少不了你。”
“没想到县太爷竟然是如此卑鄙粗俗的人,亏我叫你一声太爷,你就是披着人皮的狗东西。”
“尽情的骂,这也怨不得我,你丈夫从未交过亭里赋税,忙于乡民却从没来看过我。这次主薄告他,我只好秉公办案。”
“好一个秉公办案,那我就与同归于尽。”纯天熙正从腰间拔刀刺向县太爷,这次她来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所以她已经做好了和他同归于尽的打算。
不料却被衙吏拿下了,而惊魂未定的县太爷正在不断平息着心神。
江南雨同样在那一天被问斩。江南雨闭上了眼睛,心想:如果有下世,天熙,希望我们还能相遇相爱。
那一天,天空突然闪过紫色惊雷,雷声不止,暴雨开始滂沱的下了起来,一周未止。
宋建隆元年(960)四月
宋国,江南街,江府后园中。
桃花瓣一片一片,从树上飘落下来,小园里正有一个拔剑练武的少年,此人风度翩翩,明眸皓齿,一双如利剑一般修长的眉。
“江公子真是好剑法,这剑气如枪出如龙,好番气派。”
“是天熙姑娘,你就不要取笑我的剑术了。这剑术我每日勤加修炼,可总是觉得差些什么。”
纯天熙挥了挥衣袖,有些俏皮地背过手去,她踱了几步,转过身说:“是你勤于练剑没有停下来思索。”江南雨听罢好奇地湊到天熙旁欣喜地说:“继续说。”
纯天熙并不知道是不是自已说错了话,有些呆厄地说:“虽说量变产生巨变,但你明显已经达到了量变。所以你现在更多的是要静下来,在休息中领悟剑术,并多一些剑法的学习与尝试。”
江南雨当即拍案叫绝,高兴得晃起了纯天熙,而纯天熙感到很意外,她今天本来是想说喜欢,可喜字并未出口。
院中的花瓣随风一片一片的洒落,风吹起了纯天熙的头发。她看向远处练剑的少年郎,他的身影犹如人间的惊鸿俊美惊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不把自己仅仅当一个妺妹。
北汉侵袭宋国,战火四起,江南雨自幼喜欢研习兵法武术,他便参加了抗击北汉的军队之中。
当时他申请去征战的时候,天熙是百般不情愿他去,可江南雨的行踪不由人,他悄悄离去,留下一张笺纸上书:国之有难,谅之。
他希望天熙体谅他的果断,她只能默默为他祈福。每天将佛经念一遍,焚一炉香火坐旁祈福,佛珠轻捻,望江水一湖,日夜明月相照,可谁又知晓来人何归,圆缺参半。
“报,小姐,传来江公子战死的消息。”消息传来,纯天熙只觉得心中绞痛无比。不久后,她便卧病,悲痛成疾。天空顿时间雷电交加,轰隆不止。
二十世纪 夏
河南,中原区,郑洲大学外。
周末的音乐街有很多行人走动,他们都是来这里听音乐会的。
“你们看,来了好多人,本来以为不会有那么多人来的。”纯天熙向江南雨做了个调皮的鬼脸。
这场音乐街旁的小型音乐表演,是由大学路各校区选出的乐团与电视台合作播出的节目。
纯天熙做为乐团的主唱,一直以优美的歌声博得听众的掌声,而江南雨则是乐团里的吉他手。对于这次演出的机会,他们都非常地珍惜。
“这音乐街真热闹,看来我们要认真起来了。”“正是个燃场的好机会。”江南雨说道,纯天熙俏皮地笑了笑,可爱极了。
他们演唱的前半部分精彩极了,可天公不作美,下起了雨。雨点打湿了露天的舞台,这时天空又闪过了一道紫雷。
江南雨把外套脱下来挡在纯尺熙头上,由于大雨天气音乐会暂时推迟。只不过这次这场穿越千年的紫色雷电,并没有带来什么淒美的悲伤,两个人安全地回到了校区。
他们幸福地看着彼此,相互交流音乐,创造灵感,一起看着音乐节的回放。
每一段人生都是一个个故事,而他们也终于从几世凄美的爱情故事中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