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全球史的佳作都明確地反對那種本質主義式的比較方式,即將不同的文化或文明根據固有的内在價值進行分類。雖然我們需要研究的是很大一片地域以及成千上萬的人,這些團體既是不同的也是折衷的,而且它們是相互聯蘩的:每一個貿易區域都有不同的語言、文化、期望和生活習惯,把它們連接在一起的是地方歷史之間的混雜,而不是其整體歷史。换句話說,新全球史的例證表明了歷史是處於互動態的,而不是靜止的。
《針灸的形象化:亞洲醫學技術的形象化及西方化》
西方對針灸的商業化的描述,包括圖像與文字,都将重點放在了中醫的異域性、奇異性和歷史性上。視覺上的區別再次强調了針灸在理論與實踐上同西方醫學文化的差異,而如今這種差異卻變成了針灸的魅力所在;也正是這種差異可能導致病人的迷惑、晦澀和疏遠,正如從前西方人對中医舆中國的醫學的看法。
黄龙祥《針灸圖像與針灸史料的解讀》:由於文字表述的局限性和人體形態的不規則性,關於腧穴定位的文字描述很難確保在人體實際點穴的唯一性要求。
我已经應用了“傳統中醫”這個術語。然而,“很難找到容易界定的實體可以被確認為權威的傳統中醫……即使在一個很好界定的歷史時期,我們在尋找的實體被證明根本不是一個獨立的醫學系統”。(Cullen, Christopher. Patients and Healers in Late Imperial China: Evidence from theJinpingmei [J]. History of Science, 1993, 31: 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