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语文老师说,过程分三种,起先看山是山,看水是水;再者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最后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
我却觉得我还没开始,就已经到结束了。而过程,或许只因他的一个邪恶念头,所谓“享受生活”,就使我再没有经历的资格了。
这个陌生的野人,他疯狂着迷于白嫩而皮肤紧致的躯体和少女无比慌张的纯净灵魂,没多久就放纵自己兽性,毁了我对世界所有美好的印象,我的尊严被他丢在地上 狠狠践踏。
可对于一个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那些条条框框,约束的不是流氓,是自己。我只感到累,没有功夫去思辨那些是非对错。
【二】
“你怎么看待性?”有个人曾经小声问。
“我明白我爱着他,我愿与他分享生活中的每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也把他考虑进未来的每一天。然而每每当他从背后拥抱我时,他环绕着我腰的手都令我感到不安。我忍不住……我忍不住想起那天一只温热的手,抚上我大腿时的那触电般的感觉和脑子一阵空白、发麻瘙痒的警惕、慌乱与无用的反抗。”
“我们互相爱着,我宁愿选择相信他的一切,我想把自己整个人一辈子都交付于他……可一旦到这时,那时曾经被凌辱的支离破碎的记忆片段就不受控制地做了眼下的重影。我们建立起的所有彼此信任自此都从我这里单方面溃败了,他让我感到如此陌生,我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平日强压下的空虚都在此时逸出,我的泪水忍不住想要涌上心头,我只感到害怕,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什么不清楚……”我还试图浑浑噩噩熬过去。
我不知道情色为何物,我只有全身紧绷的肌肉记忆,我一整个晚上也没有睡着,干呕了两天,至今回忆起我仍然感到恶心。
可是,身边那些以无知为纯洁的女生,那些对发育的女生指指点点的男生……他们甚至将自己的所谓“纯洁”拿来当做自己炫耀的资本,她们全部都让我感到身心俱疲。我不理解为什么情色成了需要窝窝藏藏的东西,但更难以理解为了一时情欲管不住下体的那些烂泥下的污秽、垃圾。
厌烦,浮躁,愤怒。我甚至懒于去描述他们。我渴望谁能带给我一点对于生活不一样的体验,可是一切都低俗得像汽车尾气一般,像白纸一样空无一物没有起伏。
我不明白我到底该做什么,我没有空闲去想那个,也实在想不通。为了看起来融入他们,看起来不那么另类,我几乎杀死了自己的思想,杀死了脾性,留了一副空皮囊。
【3】
“其实我知道以往的朋友还都爱着我、支持我,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可是我已经对他们麻木了。”
“我甚至对生活没有一点期望。”
“我引以为傲的东西被击碎了,我的思想已经迷失了,我的生活没了,我到底还有什么?
“我知道舒坦是留给死人的。”可是……
我对生活失去了热情,因为实在对身边的每件事和每个人都感到失望,她们缺乏思考,缺乏有意义的目标,她们报团取暖,然而可笑的是,同时为了一点功利就互相驱逐……他们想要的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他们都与我无关,他们给不了我任何东西,还逼我与他们划清界限。
再没有任何东西能泛起我心中的波澜,文字和言语都那么苍白,我甚至反应不过来被拥抱时身上传来的阵阵热气,我麻木而迟钝,基本失去了我的感知力,时不时地漫游走神,却什么也没有思考。我没有想法,我不愤怒,也不悲哀,我没有快乐,周边的热闹唤不醒我的哪怕意一丝感同身受。我只有无尽的空虚和无力。
这就是被掠夺之后我还剩下的。
我试图找回以前的生活,在那事之前。在那之前,我的生活无暇,要我形容,我觉得像一束直射光,极其地简单。但以往、回忆,那些过去了的,不过是对现在的二次伤害,我从以前找不到任何对现在有用的东西。
【三】
算了已经不怎么想表达了,我这水平也说不清
但总之 having nothing to do with you
lana del rey《this is what makes us girls》
“Lana, how I hate those guy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