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进你的温柔不是东风吹皱一池春水,而是因为你来了,心里的冰川,峋峋然崩塌了。 ——题记
你来了。
真好,春天也跟着到了。
你看呐,风来了,花开了,柳绿了,鸟叫了。
春天是美的,有柳亸莺娇,梨雨杏云来刻画。
可在这么美的你面前,言辞是多么匮乏啊。双瞳剪水,螓首蛾眉都少了几分你的韵味。伟大的造物主竟没有造出一个能用来形容你的词语。是啊,造物主面对你也会语塞吧。
高蟾说是一片伤心画不成,原来你,也是画不成的。该用什么颜色去渲染你呢,48色的水彩恐怕都堆砌不出一个完整的你啊。
倒不如用一支狼毫笔,蘸满了青松子,泼墨出一幅旷大浩远的山水。这山水定要干净得不染纤尘。松柏是你,长亭是你,楼阁是你,十里看花是你,孤帆远影也是你。我想,只有返璞,才能依稀描绘出一个真正的你。
再让我想想啊,简约明朗,九曲回环的意境在这幅山水画中一定会奇妙地共存吧。毕竟,再怎么背驰的设定,在你身上都变得和谐又自然。
我不是画家。其实我不过是个赶路的行僧罢了。
若是菩提问我,这一花叶可圆满,我会执笔写下你的姓名。从此啊,每一页的青经上都是你的名字,若佛祖怪罪起来,我便再跪倒一次,磕下三个等身长头,清诵一遍佛经,点燃一支红烛,供上一紫檀,然后双手合十,踏进红尘万丈。从前心里的佛是佛祖,可我现在心里的佛,是你。
一颗心里,怎么能住两个佛呢。
佛说,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则无忧亦无怖。
佛说,爱别离,怨憎会,撒手西归,全无是类。不过是满眼空花,一片虚幻。
可我再无法静坐蒲团,再无法手执青经,这一辈子注定要做一介凡夫俗子了。
也注定要在忧与怖中,磕上一万零一个等身长头,然后跪倒在你裙下。
我多想活在你的温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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