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感觉,或许过的有些草率了,一贯的糊里糊涂,时有喜不自胜,怒不自已,一惯的着不了调,上不了轨,却也始终停不下曲折向前的脚步。想来,且是时间推着走,回头不得。有人说,生活在围城里,过的像个圈,我以为那也是把这圈越绕越乱,越绕越弯,让世俗的枷锁绑架了当初,让它离我越来越远,越来越远。话说回来,那当初又是个什么玩意,活在我世界里的理解,可能是一种无局限的盖涵有笃定的单纯的泛指,譬如,上学时,拉着女孩的手,就简简单单地坐在操场上,心怀着地久天长。差不多就是那种feel了。但这一切因你"丰富"的经验,干什么都有点畏首畏尾,也许避开了波澜,因此或许失去精彩,那么此时真的快要失去当初了。So我努力怀念,努力真实,却发现根本抵不住江湖的打磨,变得满嘴放厥词,逗比六加七。放浪的言语间貌似掩饰着一颗纯正的心,生怕别人误会我是多么正经,演技也是直线上升。
父母言,养了我快三十年,不干正事,有种白瞎的感觉。我直言,就这样吧,何必执着于谁谁家的儿子有本事,离了又娶了一房。谁谁家的四旬壮汉已经大孙子在手,一脸天下我有的样子。我道,施我三十岁的二位老主,随缘吧,面包会有,孙子也会有。
也许上班后习以为常的慵散与自足,着了温水煮癞蛤蟆的道了,已经没了当初那种为了谁,而不顾一切的狂妄。难道从了心?真变成一个怂字。如此状态,时有倍感不安,这样活着,心虚的厉害,真是有点白瞎了这大好时光的意思。有人笑谈,除了你下巴的那颗痣越来越大,志向呢?我想,准是淹没在这个诺大的江湖里,就差摇摇欲坠。
还记得小时候,老师问起,将来想干嘛,我一脸骄傲,头颅高扬,道:我要当校长。老师脸一黑,直夸我有尿性。看看,那时我多男人,多有理想。时常感叹,我那浑身的气概去哪了?谁知道呢?who care ?
脑海时有浮现《喜剧之王》的情景,只影的星爷,面朝大海,呐喊道:努力,奋斗。从他口中说出来的四个字,未见能飘过十米,就被翻腾的海浪吞噬的无影无踪。那么苍白,却也那么笃定。每在电视看到那段,我总是不能自已,泪飙茶几,这许是印证了心还没有成熟到死去,没有沦陷的一脸世故,只是略显疲惫了。
一个随性屌丝面对汹涌江湖的囧境,厌倦暗斗,埋坑,只是还得头很硬的糊口饭吃。没本事兴许只能如此,不必招摇过市,也不上赶着唯唯诺诺,一切都显得不痛不痒。当初一腔抱负,如今眼前尽是妖娆,主流已是钻营之辈,少有实干之人。即使小如鼠窝之地,权利的游戏竟让这么多人乐此不疲,像疯了一样,掏心挖肺的砺炼心机。人骗别人我也认了,但谎话说的连自己都信了,这种境界,让我忍俊不禁,不得不发自内心的"佩服"。此情此景,偶当看戏,以作消遣。反之很多人也觉得我他妈才有病,脑子里进了不止一桶水,来这里玩,不为一块更大的蛋糕。实在话,混口饭吃,一杯羹足矣,普通正常人,就挺好。
总结下来,我是矛盾的,有时甚至很挣扎,但坦白之躯怎会沉沦。星爷说过,没有梦想和咸鱼又有什么差别,这句话一直拯救着我灰暗的世界观,以至如今都没来得及崩塌,竟然还有些小念想。我想套句俗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既然剧本如此,就顺其自然吧,江湖再乱,我想我的头很铁。
最后,我且赋诗一首:
浮生无谱多疯癫,荒诞腰间三圈缠。
春酒过肚俯案眠,黄粱一梦大路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