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CEO,请问怎么称呼你?以后我们可能要相处一段时间了!"我问道,一边舔着凌乱的毛毛。
"我叫垂珠。你们从哪里来的啊?为什么会住这里呢?"垂珠好奇地问,也舔着他的凌乱毛毛,不过因为全身漆黑,也看不出凌不凌乱。这时他的尾巴摆到前面来,他舔着他的尾巴,我才发现他的尾巴尖竟然是一团白毛,真让猫惊奇!
"我和我妈还有猫爸从很远很远的一个城市过来的,猫爸现在住在医院里,我妈带着我就住这里来了,我们也是短时间住这里,我妈说大概一两个月。"我解释道,"垂珠弟——不好意思,我感觉比你大一些,我6岁了,你几岁啊?"我又问他,我肩膀往上靠颈子的地方还有一绺被血迹黏住的毛毛舔不到,我又不好叫垂珠给我舔,要是皮皮还在世就好了,唉~
"我3岁了,是比你小几岁,那我叫你CEO兄吧,嘿嘿,有点拗口,要不叫你CE兄吧,可以吗?"垂珠说到CEO兄的时候有点拗口,他自己都笑了。
"没关系,一个名字而已,怎么叫都可以!对了,你在这里看仓库多久了?"我问道,环顾四周,看到那边的屋角有猫粮自动喂食器,还有饮水机、厕所和猫窝。
"我从小就被我的主人收养了,到我5、6个月大的时候,我主人就把我放这里来看仓库了,吃的喝的都准备得有,有人来仓库取货放货时就顺便给我铲屎加粮,有时候我主人也来看看我。一开始这里还是有老鼠的,不过我来一年后,基本被我消灭了,现在连根老鼠毛都没有了,我厉害吧!嘿嘿!"垂珠说起来一副很自得的样子。
"你还抓老鼠啊!真厉害!"我由衷地说,"垂珠弟,你可以带我熟悉下这里的环境吗?我初来乍到,陌生得很。"
"好,我带你走走,这里我闭着眼睛都知道,毕竟在这里两年多了!"垂珠欣然答应,站起身来。
他带着我先熟悉一楼,我跟在他后面到处看,一楼都是货架,货架上摆满了一箱箱的货物。一楼的房间有几面墙已经拆掉了,成了两个大房间,两个房间都装满了货,中间的墙开了个大门洞,大概中间的墙不能拆掉吧。
一楼的几个低位的窗户都封了起来,在高处的通风小窗口没有封,加了钢筋做防盗窗,有光线从外面透进来。
一楼没有什么可看的,我们朝二楼走去。我突然提议,"垂珠弟,呃,我们都别称兄道弟的好不?叫起来文绉绉的太拖沓了,我叫你垂珠,你就叫我CEO好了。"
"我也正是这个意思!我就叫你CEO还顺口点。"
"垂珠,我很好奇,你这两年多一直都待在这仓库里,从来没有出去过吗?"
我们朝楼上边走边聊着。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正想着带你上楼后告诉你一个奇妙的地方,你就问了这个问题了。"垂珠有点神秘地说。
"这个地方跟我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吗?"我更加好奇了。
"等下你就知道了!"
我们很快到了二楼,二楼有三个房间和一个厅,还有一个卫生间,二楼的房间并没有被拆掉。除了我妈我们住的那间房,其它房都装了货物,只是没像一楼装的那么满,只占了一部分空间。二楼的窗户不像一楼那样被封住,只是有的窗挂了窗帘,有的没挂。
我正想着,这不是平平无奇吗,哪有什么奇妙的地方啊?
垂珠就带我走到了厅的南面,南面是一个阳台,阳台的落地窗挂着窗帘。垂珠掀开了窗帘的一角,落地窗开了一条缝,他钻了出去,我也跟着钻出去了。
外面的阳台被封住了,阳台里面是格子玻璃窗,外面是钢筋防盗网。
"你看到了吗?在阳台水泥栏杆上的格子玻璃窗,有一块已经缺了,我来的时候到现在,一直都这样;外面的那棵大树有一根大枝丫刚好伸到了这个窗洞处,我从这里沿着树丫可以到外面去,我来这里不久后就发现这个地方了!奇妙吧?"垂珠得意地说。
"真的吗?这里真的可以出去吗?"我太惊奇了,又很兴奋,"那个树丫容易爬吗?会不会掉下去啊?我还从来没有爬过树呢!以前做梦爬过。"
"当然可以出去啊,我每天都出去,大部分时间是晚上,白天也出去过。爬树嘛,我认为很容易的,下次我出去时你跟我一起出去试试?"
"好啊!好啊!不过天快黑了,万一我妈回来了看不见我,她会着急的。等明天你带我出去吧,可以吗?"我想到妈妈回来看不到我那种表情,心里就发怵。
"没有关系,随时都可以啊。我只要想出去,随时都可以出去。"唉,垂珠真是一个逍遥自在的猫啊,我内心对他很是羡慕,而且,他是一个~呃~正常猫。
看完了这个妙处,我请垂珠尝了尝我的猫粮,他说挺好吃的,跟他吃的猫粮味道不太一样。
我们两个趴在两箱货物上,又闲聊起来。天色也黑了下来。
突然我们听到了楼下钥匙开门的声音,我们警觉地立起身来,我说,可能是我妈回来了。
垂珠飞快地跑了下去,我也跟着跑下去了,果然是我妈回来了,我喵喵的朝她叫,她开了灯,把我抱起朝楼上走去。
我妈看起来很累的样子,又很憔悴,她回到房间,先倒在床上休息。我喵着爬到她身边,一天不见,又是刚到一个新地方,我也怪想她的。我妈摸着我的毛毛,摸到了我脖颈靠肩处,正碰到我的伤处,我突然一缩,她也感到了异样,她摸到了那绺血凝住的毛毛。
“天啦!CEO,你跟下面的猫猫打架了??还受伤了??”我妈一翻身起来,大惊道。
她抓住我,仔细的检查了我的伤口,就是抓破皮了,我妈又心痛又恼火,不断的教训我,用湿毛巾轻轻擦掉血迹又用干毛巾擦干,然后从箱子里找了一管消炎的药膏,涂在我的伤处。
喵——呀!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