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的时候,遇到一个姑娘,眉如翠羽,齿如含贝,肌如白雪,腰如束素,我叫她大白。说起第一次不算遇见的粗糙遇见和后面的一些缘分竟到了如今的柴米油盐酱醋茶。
她没有言传教我什么,却身教了我很多。有人说:喜欢一个人,始于颜值,陷于才华,忠于人品。大白她就是这样让我可遇而不可求的一个姑娘,可惜是姑娘。
第一印象,挺美的,挺白,身材好,一白遮百丑,一瘦黄金比,看着她从邻家女孩变成轻熟少女,一个字,美。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和大多男生一样我也喜欢白净肌肤的姑娘,至少是干净。跟她不太熟的时候,她是我心中的女神,在女生眼里觉得美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漂亮,我也好奇。有一次她生病住院了,没和小伙伴们去看她,因为我去厦门了,不过我还是记得她,在录制给小伙伴的视频里跟她说着现在听来矫情的话,那时候挺傻乎乎的天真带着羞涩却也是敢说,换作现在成长滋生出来的腼腆也许再也说不出那些煽情。那时候只是我单纯的喜欢一个姑娘,她并不知。人这种高级动物也许就喜欢那种隔层纱的朦胧,想触碰又收手的荷尔蒙。我对她就是,但不是你们想的那种。白开水一样的,淡淡的,还想尝一口,喝两口。一开始我以为她是默默无闻的小女子。但是事实讽刺了我的想法。
第一次感受她的大气是去讲台上讲话,她好像是我们的主席?至于什么主席我已经忘了,她上讲台的时候我还是挺惊讶我的。原来那个姑娘也有这一面。她有她的执着和坚韧,那种带劲的原生力量,在她柔美的外表下若隐若现。
后来,我们在同一个寝室,后来,我们实习进了同一家医院,后来,她在我楼上上班。
后来的那些事,浮光掠影,喜欢一个姑娘,因为后来一些事。她诠释了曾国藩的凡事留余地以处人;孔子的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她话并不是太多,会倾听每一个人的倾诉,没有对某一个朋友特别突出的好,不会挑剔任何人做的任何事,不会抱怨吃的亏和不公平,她那里似乎与每个人都是君子之交淡如水,我只听到了她夸人的那一部分,至于不喜欢的人不喜欢的事不得而知,或许心里有或许。。终究犹抱琵琶半遮面,就像玩狼人杀游戏我永远不知道她是杀手还是平民,因为我还感性的活在现实里,而她已经进入游戏。是的,在她身上我的确看到了一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女人就像一叠书仰望都琢磨不透。我跟她不一样,很浅,肤浅?喜欢谁,不喜欢谁,对谁好,对谁淡,限定划分的格外明显,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然而这样结局并不是特别美好。
《完美陌生人》说,世界上不存在所谓的亲密无间的关系,亲密容易做到,无间却是不可能的。我们有自己的隐私和秘密,它是我们的铠甲也是我们的软肋。是的,后来对于陌生人、熟人、朋友、知己的限定我也模糊地不太自知。会刻意在台面上把这些秤放平了,再后来,心安理得下,我就不会花时间去触碰那些敏感的神经,不愿去解释,不愿去争辩,一切交给时间,时间会自动让那些界限清晰,毕竟人们只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更愿意在心安理得后花一些时光去吸吮自己喜欢的文字,音乐,健身,电影,旅行,工作,以及独自一人带来的自由享受。这样看起来似乎成长斩断了我们的激情,磨平了棱角,拔去了刺,变成了一只没有铠甲闷骚的刺猬。是的,也许是这样,是的,也许不是这样。我也不自知。终究我也知道其实我只是一个情感细腻但内心坚强感性夹杂理性的人儿。
有些时光,不能因为长大,就成为了曾经。七月长起来的野菜,八月里开花了,享受着孤独带来的内心自由和惬意甚至欣喜若狂,看那月牙儿,看那庭前花开花落,我想月亮带来的美才是真正的自由,然而口袋里的六便士却反射着幽冷的月光。
少年乐新知,衰暮思故友。如月之恒,如日之升。
大白姑娘生日哟,生日快乐,心想事成٩(๑❛ᴗ❛๑)۶
哟哟切克闹,我还是我。╮(╯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