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写文,泪沾衣襟的人应该不是我一个。
在简书上写文,本来计划每天一篇,无奈17号的首篇写得那个辛苦,耗时近3小时,竟然只写了区区891个字,待到把文章发出,这心里堆积的底气也全都泄了,接下来的两天,真就不敢动手,连动心思都自觉头大无比。
其实私下里,极为私下的私下里,彭彭我一直坚持自己是有写文的天赋职责的,为什么呢?
从小,是的,很多美好的开头都是这样的,从小我就是爱看书的好孩子,估计我识字也比较早,从本人看书之杂可见一斑,童话神话,寓言传说;名著经典,聊斋封神;三侠卧虎,还珠羽生…像饕餮怪物,只管入口不论消化,除了家中的藏书,就是厚着脸跟富裕的同学相借,记得那时候最羡慕的人是新华书店的员工,各位数的分子我淹没在无穷大的分母书的海洋里,那就是近乎无穷大的幸福指数啊!
等到上了大学,没有了父母跟老师用成绩威逼,活生生的变成了一只书虫,在图书馆浩渺的文字世界自由爬行,神秘宇宙,世俗人间,红粉佳人多情才子,绕脑子的哲思读不懂的尼采,积极的颓废的光怪陆离的人生具象,你方唱罢我又登场,一幕幕一步步,一颗誓言奉献给艺术缪斯的小心脏渐渐被敲凿成型,一粒浪漫的小种子不管不顾的扎向土壤里,能不能成活它全然没有想过。
就这样,书一本一本地看,日记一本一本地写,许多年已经过去了,种子依然没有破土,但也依然活着。
记得非洲那种叫杜滋肺鱼的“鱼坚强”吗?
非洲撒哈拉沙漠是世界上最热的荒漠,有个叫作杜滋的偏远村落,白天的气温高达摄氏42度,一年之内,除了秋季会短暂降雨以外,大部分时间,阳光爆嗮,所以当每年旱季来临的时候,杜滋所有的水源都会干涸。
此时的农人无法从河道里取得饮用水,他们为了存活,或劳动时感到口干舌燥,就会挖掘河床里头的淤泥,找到里头深藏的肺鱼,把掘出来的肺鱼嘴对准自己的嘴猛力一吸,肺鱼体内的水就会全部被吸出,就像喝瓶装水一样,被吸光水的肺鱼随后就被丢弃,不会有人在意肺鱼是死是活。
有一条叫作「黑玛」的肺鱼,当某一名农人挤干它肺囊中的水分后,就把它丢在了河岸上。完全没有遮荫的黑玛被阳光晒到几乎性命垂危,
黑玛它拼命蹦跳,跳回之前的淤泥中,侥倖救回了自己的性命
可是悲惨的命运并没有结束!
之后又有一个农夫,他想要搭建泥房,从河床挖出一大堆淤泥,刚好黑玛就在这堆淤泥里面,所以它被不知情的农夫活活给打进泥坯中,
等泥坯渐渐干了,农夫就用泥坯筑墙,黑玛变成了墙的一部分,根本没有人知道这道墙里面有一条鱼!这时候,它完全喝不到半滴水,更不要说有食物可以吃,只能依靠肺囊中仅存的一点点水,进入假死的休眠状态。
黑玛在墙面里被禁锢了整整半年以后,雨季来临了!雨滴将墙面打湿,这些湿气唤醒了休眠的黑玛,已经体力衰竭、身体里几乎完全没有水分的它,拼命吸收泥坯里的水气和养分,等吸不到水气时,它又继续休眠,年年如此,它等了足足四年!
四年后某一天,雨大路面下陷,墙塌了,黑玛终于战胜了四年来无边无际的黑暗和死亡的威胁,它重新游回到一条河里,成为河里的鱼!这就是杜滋的“鱼坚强”的生命奇迹。
相较于一条鱼的生命期,彭彭我总是用黑玛的故事来安慰自己这颗写作的小种子,“会有那么一天,会有那么一天!”我心里有无穷多的奇思妙想,我梦中有那么多的绚丽画面,我只是时运不佳,像黑玛一样被打进了土墙里需要吸收更多的水汽需要更多的时间而已,不管曾经有多么的失望,just do it .
12、13岁时以为自己作文不错偷偷投稿后却是石沉大海无声无息,
20多岁写青春颓废励志文自己感动自己,再看别人写的个个都比你文艺比你绮丽,
30岁不甘心找风水大师批八字看命中有无文星相伴,被批的黯然神伤,
这是一个不自信的孩子在寻找依靠和牵领,
这是被“功成名就”四个字压得爬不起来的我自己,
其实,写文哪里需要想那么多?
就好比饿了吃饭困了睡觉一般,写文不过是我心里挥之不去的愿望,是多年来总改不了的口味,
是与热播剧中女主角相差N个等级的龙套演员“女生甲”自己的梦想,
一个丰满的梦想,甜美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