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陈柏宇对弈高人 常润丰大败佐君

话说当下,吾向陈柏宇走去,拍了他一下。陈柏宇恍惚反应了过来。看见是我,便与我向围棋教室走去。在路上,我问他:“陈柏宇,汝既身为围棋课代表,围棋想必下的比常人要好。”话未说完,陈柏宇道:“我围棋从小便下,而今也五段矣。”问:“五段多高?”答:“围棋有业余和职业之分。”问:“何为业余?”答:“业余乃一段到五段。”问:“何为职业?”答:“职业有职业一段,职业二段等分,五段上结为职业。”吾又曰:“如此,那你的段位也是高的了。可为何却只于此?”陈乃言:“这围棋,到了一定的高度,再往上,却难也!”

我问:“那我们班的人,你皆可下赢吗?”陈柏宇拍着胸膛,十分自信地说:“那当然!我周围的人基本都能下赢!”

说话间,已到围棋教室。走进教室,但闻“嘈嘈声此起彼伏,热闹声全校皆闻。围棋恍变菜市场,无人来止太可言。”

我与陈柏宇踏进教室,但见一个戴着眼镜,头发灰白背微驼的老人站在那里,喊道:“课代表在哪里?”全员指着陈柏宇道:“在那!”那老师厉声对陈柏宇说:“快来管纪律!”汝既为课代表,何以迟到?”无法,陈柏宇只得暂时辞了我,去管纪律。

话分两头。却说陈柏宇去后,吾坐着听围棋老师讲课。恍恍惚惚。突然,老师喊道:“现在,开始下棋!”

列位看官,前文说过,我围棋下的不精,故而在教室中闲游。却说转了一会儿,突见一个地方人群拥挤在那儿,不知在看什么。吾走上前去,扒开拥挤的人群,只见陈柏宇正与那围棋老师对弈。许多人拥挤在那儿。我挨着看了一会儿,待许多没耐性的闲人们散去后,上去观战。但见:

一个手玩棋子,一个弓腰摆棋。一个透镜观棋局,一个杵腮看棋势,一个势均力敌,一个棋逢对手。棋逢对手,这黑棋如巨蛇摆尾。势均力敌,那白子如蛟龙出海。正是“酣战多时不分败,聚斗长久谁能赢”

当下两人激战正酣,忽然下课铃响起,而这对弈之局并未完。那围棋老师站起,欲收棋了,忽的又坐下;又站起,却又赶紧坐下了。如此好几回。终于拿出了手机,将此棋局拍下,待下次在对弈,按下不提。

却说正午时吃饭,我回到座位坐下,大佐和常润丰也回到了我前面坐着——大佐在我前面,常润丰乃大佐的同桌。忽而,我的同桌——贺贤夕,也回到了座位。这贺贤夕啊,脑袋圆圆的,眼睛圆圆的,肚子圆圆的,身材微胖,远看,也圆圆的。我们班上,形体圆圆,容貌相似的人就有三个,第一位,乃是这贺贤夕。而其余两位,数陈雨伯,黑蒋霖也。这三人之相似,有一回,英语李老师,因上课点名总将其三人混淆来,以至于需要拍一张照片将其辨清,其相像不言而喻。此皆后话,按下不提。却说贺贤夕生来就喜恶作剧,一旦成功,便会捧肚大笑起来。眼睛圆的简直比一个用圆规画出来的标准的圆还要圆几倍!此时,他来至我身旁,坐下。片刻后,大佐与常润丰也回到了座位。大佐拿起一书来读着。不知觉,便各散去吃饭了,不提。

话休絮烦。话说正午食毕,欲做历史默写。来看,却好生简单,一下就写完了。放笔,抱手,抬头。突然见到常润丰与大佐在争些什么,还用上了手。俄而,即收,却见那历史课代表——宁雷子趾高气扬,农民割小麦似的,“收割”着我等之历史试卷。不管成熟与否。却见:

教室剩呼吸,笔落处处闻。畏畏缩缩,胸有成竹。畏畏缩缩,心里有虚,欲交不敢交。再涂几个字,越改越错。再查一两行,越查越慌。割除惨叫名未写,奈何割麦顷刻切,欲喊不得喊,欲夺无胆夺。只得抱头悔当初;胸有成竹,昂首挺胸,急切望穿道。举手示意完,步伐太慢。慌忙急招手,怎还没收。心中怒火倍倍增,无奈来者行路慢。欲交不能交,欲跳不可跳。只得抱头来大梦。正是“同为急切不同人,几家伤泣几家躁”。

我看见前头,丰与佐正好收完。只见丰暗自窃笑,佐怒气呼呼,抱头就睡。

却说到了下午,抬起头来,常润丰与吴字佐都不见了。我拉住贺贤夕,笑着告诉他:“有好戏看了。”那贺贤夕一听到好戏,魂都安不住了,睡意顿无,爬起来,与我慢看。须臾,未有,夕曰:“为何未有?”成曰:“好戏不怕晚!”又过了片刻,大佐气呼呼地回来了,吾问其:“发生什么了?”他踌躇了一下,答曰:“哎,今天中午做历史之时,常润丰那厮,全然不会,见洒家做的比他快,教洒家与他借鉴。当即,洒家便不乐意,没理他。”夕曰:“然后呢,然后呢?”佐又曰:“那厮见我不肯,踹了我几脚,说到:你给我台阶下,我也给你台阶下。被那厮缠的没奈何,给了他,并教其改一些,用以避嫌。而那厮,抄也不会抄,原模原样的照着我写了。而有些,比如那题——盘庚将都城在什么时候迁往哪里,我答的是盘庚连夜将都城迁往美丽的地方,肯定荒谬,但那厮这也来抄!肯定被老师发现了!现在可好,老师叫我两各将此单抄十遍与其。我给常润丰抄,多加三遍。那厮只十遍,洒家却十三遍!”语毕,叹气。

此时,我与贺贤夕已笑的趴在桌上。“你给我台阶下,我也给你台阶下!”

“盘庚连夜将都城迁往美丽的地方!”

“贺贤夕此时十分高兴,无忌惮的笑着,吴字佐并未介意。宽厚的笑了。可我们的常润丰此时见有人竟将常疯帅的丑闻挂在嘴上笑个不停,当然不乐意了,上去就要动手。忽然,只听一声咤:“常——疯——帅——”丰转头一看,只见一张表情憨厚,有点儿生气的脸现在眼前,闻其声,也未曾变声。感觉憨憨的。原来此人乃我们班中成绩末尾的一人。但虽然身居末尾,也未曾言败,亦有颇多之自信。但为人处世待人宽和,也成了很多人欺压的对象,但长得粗壮,口头贬两句,其不会嗔怪。过分时,也不过回几句,正是那“憨憨笨笨陈薪玮,做人缺火陈玮神”

却说这陈薪玮怎么会来嗔怒常润丰,还得牵涉出一篇精彩纷呈,花团锦簇的话来,有分教:“拔河场里引喝叫,英姿室中第一起”。未知到底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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