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双眼满是好奇；少年时，双眼充满兴奋；青年时，双眼充满希望；中年或中年之后的双眼：迷茫、麻木、绝望、明亮、沉静、深邃……不一而足。
为什么？
与人聊天时，喜欢接触对方的双眼。对我来说，双眼是最温暖的地方。
与人接触，听过太多花言巧语、豪言壮语；见过太多丰富的面部表情；不一而足的所谓肢体语言，更不用说包裹肢体的五颜六色、形式各异的服装。唯独双眼，总能击碎思维的分析、感觉的好恶，给人以直指心灵的直接反馈。
比方说，肢体动作的强悍、言语的强硬与绝望的双眼。这是一位一眼看上去干脆利索，甚至刚开始接触时令人敬畏的商界大姐大。是位历经商海四次沉浮、阅历丰富的人。却同时在婚姻上两次败退，忠于感情却为情困住的人。她在商场的战绩令人侧目，在情场的反差令人唏嘘。
最近谈话，不自主地直指他人的痛点，结果让人直接萎靡。很明显，这是一位长时间被思想控制、情绪绑架的大姐，其中的痛楚、焦虑、煎熬不言而喻。
奇怪的是，另一位认识的朋友，经历与此相反。给人的印象绝对滥情的那一种，经历坎坷却仍在挣扎，甚至被人骗至歌厅卖唱的经历。然而，他的双眼却异常明亮——发光那种。
“流动而不成为”，应该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解释。作为生命的过客，面对生活的风风雨雨，所能尽力做的，唯有奋力向前。而不是，为一处执着，甘愿受困或困而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