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妈,我没死
中午,在同修群里和大家分享内在小孩的体验。偶然看到有个同修换了头像。
新头像是她和小女儿头依偎在一起的照片,那个小宝宝的神态,满是被爱的满足。
照片勾起了我小时候对妈妈的一些强烈感受,瞬间泪崩。
冲到卫生间,放声大哭。印象中,我从来没允许自己哭得这么放肆。
边呜呜地哭,边在心里大喊:
妈,你看到我,看到我啊!
妈,我那么爱你,想要你的爱,你为什么不摸摸我,亲亲我呢?
妈,我没死,我不会死!
妈,我还活着,妈,你看看我啊!
我的妈妈,她有个信念是她的孩子不会长久于世。
因为这个信念,她结婚后习惯性流产7次,第8次好不容易怀上孩子,怀孕后妊娠反应特别大,吃了很多苦头,生产时难产,孩子出生后生命体征不明显,被放到医院保温箱观察好几天。出院后满月里孩子不吃任何东西,稍微长大后也各种难养。3、4岁时有次突然没来由地休克,失去知觉好几个小时,差点没救回来。
我妈妈非常爱我,可这个信念扭曲了她,生养我的这些波折又进一步强化了这个信念,使她不敢正视我,看到我。她认为我能留在她身边的每个时刻都是不真实的。也许她曾经在心里宣布过我的死亡,这样她就可以某种程度上屏蔽掉我突然夭折时产生的巨大的冲击。
这一系列的信念,贯穿着小时候她对待我的方式。而小时候的我,则是通过她对待我的方式投射出自己的形象:
随时可能消亡、不是在真实地活着,像一个单薄的幻影。
这解释了为什么我看到的内在婴儿那样缺少生命体征。
神奇的是,就在我看到这点的时候,再去感知那个婴儿,看到他的小腿儿开始快活地蹬起来了,他开始动了。
(二)我为什么会死?
我妈为什么觉得我会死?
因为我姥姥。
我姥姥在我妈结婚前就去世了,她的故事听我妈偶尔提起过。姥姥老家原来在河南,50年代大饥荒的时候,和姥爷拖着全家一路逃荒。体弱多病的姥姥生了9个孩子,只活下来4个,后来没到60岁得癌症去世。
这4个孩子里头有我舅,50岁出头时在家被锅炉炸死,我小姨50多岁时患癌去世,还有我妈,常年体弱多病。
我妈是姥姥最小的孩子,姥姥也格外疼我妈,她的信念体系完整地传给了我妈。
孩子很可能会夭折,这个信念,是从姥姥辈传下来的。
同时,我还感受到了这个信念体系里更多的内容:
我姥姥、我妈认为她们自己也像是水里的浮萍,风里的蜡烛,随时可能不测,在世的每一天都是在绝望里苟延残喘。
这个信念,照样也传给了我。我也是这样认为自己的。
是的,我也是这样认为自己的。
(三)爸、妈,你们可以正视我了
现在,爸、妈,你们可以抬起眼,正视我了。
爸、妈,我是你们的孩子,我不会死,我会活得长久,精彩。
爸、妈,你们也不会死,我看到你们也在慢慢地觉醒。
爸、妈,我们家族苦难轮回的链条已经被砍断了,我们家族的后代,将福寿绵长、生生不息。
庆祝吧!这是宇宙深深的祝福。
爸、妈,感谢你们,把这祝福的信息,最早传给了我。
(四)我呢?
大学期间是我最抑郁的一段时期,那时我曾经长久地用过一个图片作为博客的头像,色调昏暗的图片里是一只在风里将要熄灭的蜡烛。
6月份第一次做能量疗愈时,我看到的一个意像是一只单薄的有着火焰的蜡烛。
这些蜡烛都代表着我认为的自己的生命。
以后,我不会再认为自己的生命是风里的蜡烛。我会是一团热烈、燃烧不息的火。
我现在看到的内在婴儿,他的胳膊和腿儿都欢快地动起来了,动得很起劲。
活过来了。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