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间循环的路口
开始就是结束
无论伤口是否流血
就象这个深秋季节
我已过了采花的年龄
尽管黄菊花开着顽强和热烈
也许回忆是唯一的道路
那些被流水遗忘的
终将被沉沙记取
浮光掠过一只白鹭
在夜的湖面现出舞蹈的幻影
于是我的睫毛抖落一串叹息
在垂丝的长发上
星空的愿望探出温柔的眼神
梦中的吻生出了荔枝的甜蜜
记忆是神秘的土地
被情爱的大海所覆盖
而心灵的航母在游弋
我不能用现实去接壤
更不能用身体去触摸
因为神的暗示不即不离
天空之上的天空
道路之后的道路
我知道一步即成别离
写于2005年11月3日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