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过年气息逐渐淡去,对家的思考累积,促使我在一个鸡鸣天刚亮的清晨,伴随滴滴答答的小雨声,我安静祥和地享受着这份宁静,慢慢倾诉对家一点一滴的思考。 家,是一个千言万语道不尽的地方,是一个无论谈多少次也不会厌倦的东西,也是一个人人爱说人人爱听人人爱看之物。
家
记得高中语文课本有对家形象生动的比喻,具体已记不清,模糊的记忆只记得“家是避风的港湾”,按照我目前对家的个人认知,家亦是懒洋洋的阳光(因为除夕过年几天都是阳光明媚)暖在人心,把我的慵懒无限放大;家是在外漂泊的起点,是一回来可以尽情放纵肆无忌惮松懈下来的老窝。
接下来我感性又强加理性(清晨头脑刚清醒会更加理性客观)去谈谈对家人、家事、家物的一点浅薄之想法。
家中发现一个巨婴
一个国是由一个个家组成,一个家是由一个个人组成,人是主体,无可厚非先谈家人。
我妹过完年虚岁二十三岁了,在农村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也凑巧去年上半年开始谈恋爱了,正准备初九在家办定亲酒。老妹和老哥我沟通很少,也怪我一直读书没怎么和她聊天,就算在外打工,彼此联系甚少,也许不知情的人会觉得这哥当得一点不负责不关心妹妹,实际上是,回忆读书的时候,伏案教她算数题读语文课本嘱咐过她有不懂的地方随时问老哥;现在打工的时候,也在一直强调,有什么烦心事记得和哥沟通,想找什么样工作让哥替你分析替你参考,记得经常打电话联系或微信上经常聊天;可是呢,因为老妹的性格,内心的脆弱,嘴上的木讷,近乎口痴,一说上她的问题脑瓜子就不会运转、大脑充血了,嘴上吐不出话来,闷声藏在心里,等她回一句话起码要四五秒以上,而且一句话就那么几个字,“嗯”、“是勒”、“我晓得”、“哎,不是勒”……而且声音又小,吐字又不清晰(我也有,也遗传了我父亲,所以平时我会刻意关注那几个发音),最严重的是在恋爱定亲这件事上,发现老妹一个致命的问题,天真的可怕,浮于表象,只看眼前好坏与是非,真是“活在当下”,并且呢,意识到问题还不知悔改,不会纠正,不会去沟通,不会寻找帮助,不会自理情绪。
把老妹说得一无是处,恨铁不成钢般的说教。很怀念小时候的老妹,大大咧咧爱说话,声音又大,又敢对大人指手画脚,而那个时候我就是那个“一无是处”的书呆子。
相比较叔叔的两个活泼可爱讨人欢喜的老妹,如果说一家人有遗传的话,那么两个堂妹则是“环境的产物”,从小在外读书长大、打工生活,纵使老实内向不说话,外界的环境由不得她们不去和外界产生联系,一旦和外界环境产生了联系,也就链接到了世界。语言是沟通世界的基础,老哥跟老妹几番说道,老实人不吃亏,就算吃亏也是福,而不说话不会说话则是实实在在的吃亏,因为不说话就相当于没和外界流通,为有源头活水来,不会说话意味着思想堵塞,自咽其果,活在自己想象当中且是静止的世界,用《巨婴国》书里头的说法是“全能自恋”,外加一点“自我偏执”。
言未尤尽,天已经亮的通明,雨滴声依旧稀稀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