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曾经告诉我—
南北极之间隔着大约一万英里
仿佛阴阳两界
被真理隔开
永不碰触的属地
如手心到手背的距离
五指连心却天各一方
我乘坐飞机飞向云端
模糊的城市渐渐远离
我身体在地面,灵魂在飞行
要飞向南极,还是飞向北极
多么无聊的问题
我有我的自由,请不要教育
透过古老的书本,
思想在纷杂中游离。
柔软的光影里,精细的色彩里,
蓝与红的勾兑重建我信心。
阿尼玛很美丽,
却是带刺的玫瑰
如滴血般恶毒,如怨妇般忧郁
在黑暗的陷阱里肆意地盛开
上帝在云端,眨了一眨眼
示意我穿过乱流握住你双手
竟是我自己的手
我们本是兄妹,
何苦天各一方,
绝情地断绝了关系,
灵在想念肉的秘密
在那南北界限之外
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