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一个孱弱的人
自幼父母离异 父母各自无暇顾及我 寄居在亲友家中 尝遍人情冷暖 造就了一个自卑 自闭性格的我 却又玻璃心 生活中总爱悲观的想问题 与社会 家人 爱人 愈渐愈远 我想将我生活琐碎记录于此 望某人看到 也算回答
今年30岁 已婚未育 父亲大人几年前过世 只留母亲一人健在 几个月前与相识十几年的女友结婚 现在却离婚了 我的故事不知从何说起 也没有结束
记忆之初 我应该是在别人家 身边都是陌生的人和事 这是我尚存最早的记忆 童年记忆寥寥无几 我既不爱学习 也不爱与人交流 喜欢沉默 喜欢自己幻想 自幼缺爱的我习惯性的寻找爱 幻想的恋人 幻想的家 幻想的温暖怀抱 幻想的美好未来
这一切不知是从何时开始的 托儿班中的同学 老师已记不太清 只有残存的记忆画面 没有欢笑 嬉闹
小学开始有了连续的记忆 家是个不大的小院 两间卧室 以及有配套的厨房卫生间 典型80年代单位配发宿舍 家里水管包着厚厚的棉被 水管的水断断续续 时有时无 那时的自来水还能直接喝 记忆中家里时常只有我一个人 母亲工作时常不在家 休息日会将我自己锁在家里 我则自己在家中发呆 找点东西打发时间 记忆中有过因自己在家的不满而哭 但没有回应 哭到睡着 哭到饿了 就忘记了为什么哭了 玩具 有的 那时有变形金刚的豺狼虎豹 塑料的飞机坦克还有大兵 只是不久就都没兴趣了 童年时间最多的是花在盯着一个物体一直看 看的眼花重影就睡觉 后来用笔画些不知所谓的东西 其实是想画看到的物体 却画不出 又在半成品上自由发挥 这时母亲觉得我喜欢画画 其实不是 只是习惯呆着打发时间 假期里也难得有玩伴 周边的同龄人 因为一直在家的缘故 都接触的很少 况且要强的母亲对于我的玩伴跟挑剔 对于认为不好的一律不能接触 这时开始暗恋同班的女生 仅仅暗恋 没有任何行动这样一直暗恋了三年 后来发现只是把她当做幻想的女友 对真人一点点都不了解
初中刚开始两年学习很渣 因为出了个半条命 时常空闲就钻网吧 母亲无奈将我送去寄读学校 之后重读一年有所好转 中游水准 班主任评价 心没用在学习上 实际上也是 到了寄宿学校生活其实也没什么变化 我很早就生活自理了 自己上学放学 自己不会做饭会自己买 衣服自己洗虽然洗不干净 最多用洗衣机多洗一会 那个时候都喜欢牛仔裤 洗的发白 双星的球鞋 都是用刷子刷的 一周只有一下午休息 而我洗一下午衣服 主要是没事做 即使回家我也是走着回去 虽然有段很长的距离 但是想到回家也没事做 也就走了 那时最大的乐趣就是传纸条 跟同桌 前后桌 把你想说的话写出来 传来传去 就像电影少年班里那在作业本上画五子棋一样 最后整个作业本背面都写满了 我又开始暗恋上这个跟我传纸条的女生 仍然是没有表白 没有勇气 也不知道怎么表白 青涩的记忆 挺美好的 也是从这时我的记忆中有了色彩 不过很快美好时光很快就结束了 这时结识了我的第一个朋友 暂且叫朋友一吧
高中 我回到离家不远的学校上学 所以又开始了两点一线的生活 朋友一与我同所学校 就寄住我家 一同上学也不少乐趣 5点半起床 晚上九点下了 洗漱睡觉 一天结束 总感觉睡不够 那时没什么理想 也不知道去想以后 只看眼下 记忆中最多的是高中毕业外出务工 我想我的将来也是这样吧 这个时候我的父亲回家了 之前因为离异及出走 印象较少 高大威猛 又陌生 更多的是害怕 之身回来 现在理解是落魄回家 高中只读了两年 第二年认识了朋友二 也是我的同桌 高二结束后就开始了大学生活 这里需要叙述一下我的家庭环境 父母两人感情不合 吵架 打架不断 最后离婚又复婚 又吵架 打架 直到父亲逝世才算结束 母亲出身革命家庭 天生领袖风范 父亲家那时是逃难过来的 之前也是家世显赫 好像是某个反清组织领袖 后被追杀 逃难及隐姓埋名 父母两人自由恋爱 结婚 之后事业发展一帆风顺 母亲国企单位 父亲下海经商 曾经的万元户 直到我出生才之后开始走下坡路 母亲下岗 父亲外遇出走 生意无人打理一落千丈 最后破产变卖 由于当时集资建厂 欠了一屁股债 生活拮据 一度低保过日子 直到高中父亲回来 重新发奋创业 两年奇迹般扭转了情况 以至于至今仍有父亲的仰慕者 之后在我考大学无望的情况下将我送出上学 体验大学生活
大学 只身一人来到陌生的城市 在这我认识了我的十年女友 同乡 有些许亲戚关系 属于素未蒙面的远房表姐 也是跟我一样大学无望才被送来这的 自此开始我的十年恋爱长跑 以及种种变故
想的太多 思绪有些乱 暂且结束 且容我细细回忆 以后我将继续阐述孱弱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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