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儿子顽皮不睡觉，被我打了屁股，哇哇地哭。

我抱起他，揉揉他的屁股，想起前几天我问他，妈妈要是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你想一起去吗？他说，我跟你一起去啊。但是妈妈，你不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吧。

心头一阵痛，我问他，妈妈是一个好妈妈吗？他露出理所应当的表情，说，是啊！我说我打你屁股呢，我还是好妈妈吗？他焦急地扯我的衣服，说，怎么不是了？你是啊你是啊！

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紧紧抱着他，说，妈妈不是好妈妈，妈妈还说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

儿子莫名地看着我，说，那你不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你就是好妈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