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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高的楼,
含着几人年少放肆的美梦。
楼下的树上,
栖着几只慵懒倦怠的斑鸠。
宿舍的卫生间,
遍地的烟头可还燃着青烟。
不太宽敞的硬板床,
现在回去再见不到熟悉的肉脸。
窗口那布满灰尘的窗纱下,
是谁还盛着水的牙缸,
偷偷的早起,
是为了挤谁的牙膏。
肆无忌惮的荤段子,
从不着调的歌,
违禁的片子,
死臭的脚。
那时的宿舍里
住着青涩的你我;
那时的便宜烟草
总是不吝啬的散着;
那时每个吵的不行的夜里
好像也打扰不到谁的睡眠。
那时的一切
记忆将他装订的那么美好。
可能是不愿破坏记忆里的美好,
我现在那么的抗拒宿舍,
为啥,还能为啥。
楼不是那栋楼,
楼下没有挺立的雪松,
树上没有夜啼的斑鸠。
屋里没有熟悉的人
宿舍的你我,
你我的宿舍,
没有了你,
宿舍里肯定也不会只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