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涉简书的人,一旦触碰键盘,便会萌生心魔。那便是与伯乐恰逢其会,以此宣告自己有且优秀。
对此,本猫也不例外。
烂笔头也曾蠢蠢欲动过,企图在世界一隅填入属于自己的颜色。为了心中的故事,为了突然爱上的诗词情结。
该是这账号运气好,遇到了故事伯乐山中诗客师傅和古诗词伯乐纳兰蕙若丫头。自了了登榜的野心后,胸口舒出的执念也随之安放落地,文字于心而言,反而随性和寡淡起来,我把这份偷懒的闲心坦而言之为淡然。与他们之间的相处反而越发融洽起来。
想那时创作兴头正旺,每每写完一个故事,都会逼着师傅点评和给修改意见,一副你下刀不狠我死不瞑目的架势。惹得师傅看见我就头大,却也不曾嫌烦。
这师傅虽然也是懒族精英,心地却是很淳良的。拜他为师之初,是企图在文字里有所领悟,然而,三分钟热度过后,反而在诸多细节中窥见他的心性境界。他随时怀揣着跳脱在简书外的真实,却又时刻活在文字人的中间,既活脱又通透,我能在文字里窥见他的热情,但更多的,则是在文字外窥见他自成一统的处世哲学。明明一具儒雅的形象,在我眼里却总有副狐狸的慧骨,所以,我总爱叫他老头,一副滑而不奸的儒生。敢这么没大没小,是因为安心。像一口麦芽糖,予人甜,却时不时猝不及防地坑得粘你满口牙,但至少,纯天然无添加的,无害,不与人为敌,他让我更确信这世间好人还是比坏人更多一筹,是个能放心跟着学点东西的师傅。只是这个师傅懒,不爱使嘴皮,得靠徒弟自己看着悟。
而蕙丫头,却是完完全全另外一种秉性的人。但凡接触过她的人,都会被她的跋扈熏得满心难受。我曾想,这该是受过怎样的娇宠,才能惯出这一身的自恋和一扎就爆的气球脾气。交往之初,止于诗词,毕竟,在诗词界的造诣,(特么的,不得不说这丫头真的有三把刷子,嗯,的确多了一把。)被人追捧,实至名归。可是刚开始旁观一些与我而言的小事,她却能与人大动干戈,我是很敬而远之的,避雷,是人与生俱来自保的天性。
就着对古诗词的热枕,接连骚扰她和龙二挫骨扬灰的改作业,接触久了,反而越发喜欢起她来。如果说师傅是一棍子麦芽糖,那她应该是一爪子罂粟花。带点毒,却能治愈人心。与她相处很简单,别企图同化,别企图侵蚀,止观互赏,互相取暖。现实中,你永远无法提防各种面孔后面有着怎样的刀枪剑戟,以及耍浑无赖。所以遇见耿直如炮仗的蕙丫头,是幸事。或者说,我们是一类人,我们一起喜欢单刀赴会,我们一起喜欢迎面挑刺,只是她的情商给了智商,我的诗心予了两嘴皮。这些是外人眼中的蕙丫头,我在想,是不是只有我在内的少数人才知道,这丫头骨子里的善良和心软,其实隐藏在了傲娇与自恋背后。就像香水,也许你不喜欢开始的浓烈和霸道,可是余香却能渗进衣物的纤维里,在蕙风袭身之际窥见一抹春色在撩人心魄。
我想,我们之所以能在心口惺惺相惜,是因为彼此给彼此的安心,可以把后背交予对方,哪怕坑,也不会伤到要害。我想,这就是我们心口互相欢喜遇见,见面又总互掐的缘故吧。
从不避讳与他们之间的关系。因为亦师亦友的关系,没有什么好遮掩的,不介意被恶意的人揣度是不是抱到了大腿,心口竟还有种想跳出现实,想惹事干架的念头。当然,他们应该可能也许很怕跟惹祸精靠太近。我想真有那个时候,师傅会在我败下阵来的时候,才出现且站在七彩云上来一句:丫头,走,回家。我固执地确信,那老头铁定是不帮我干架的。没义气!算盘里只知道止损。应该蕙丫头会驾着风火轮帮我撸上两拳,哪怕两人一起灰头土脸的回来。嗯,肯定是这样的。想到这,待会我要去取消几个给老头点的赞,再去给蕙丫头打赏两个贝,照那丫头脾气,又会气我抠门返还十倍给我!想想一举多方得爽的结果就满意得停下笔来想说干就干去。
… …
我似乎在文字与现实之外的虚空,又建立了一个可以肆意的结界,那里鲜活地存在着这么一些遥远却能释放温暖的治愈气息。
这里,无关爱情,却存爱有情。
我希望,我们即便现实永不见面,情谊亦能永不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