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一诺咳的很厉害,实在扛不住就去医院吊水。
开始没有床位,打电话给一个在医院工作的朋友,床位马上就出现了。。
我以为事情结束了,可是接下来发生的才是让我想法斐然:
(在吊水的时候,一诺和我聊天)
一诺问:老爸,如果我和一个老人家同时到医院,都需要床位,你是医生的话,你把床位给谁?
我认真想了一下,(我不忍心不给一诺,却又不想破坏一诺对生活的美好设想,我很虚伪地说)给最需要的一个?
一诺问:谁是最需要的呢?
我又想了一下:看具体情况可以吗?
一诺又问:如果我和一个老人家都很需要一个床位,是都很需要(她强调)那你会给谁呢?
我不敢说给老人家,怕她伤心;也不敢说给她,怕她对人性失望,就说:给最最需要的?
她不买账,轻描淡写的说:你应该直接给老人家,我想我能坚持的。。
到这里我已经不能再和一诺对话了,因为我的骄傲感和强烈的虚荣情绪占满了我的脑袋。
人都有私心,这无可厚非;人性在关键时刻是善良的,一诺六岁的心灵打败了很多大人,其中包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