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静静的躺在这个房间,不敢发声不敢出气。门紧紧的被封闭了,窗户也被我拉过重重的反锁了。起初这个屋子是用来堆积杂物的,有鸟有树装扮的却又像是一片森林。我擅自把鸟放出来,好让它跟我的气味混合在一起,以便不被察觉。被子厚厚的拂过我的脸颊,那一幕像极了快要临死之前野熊在我身边嗅来嗅去的样子。可这一次不是野熊了。是蛇,而且是成千上万条来找我算账了。故事发生在,两个小时之前,我还在学校的一个翻译班上课,课程进行的很通畅,可没过一会,不幸发生了。我同桌扭过头,正准备翻书包拿东西,突然发现自己椅子下面不小心压了一条蛇尾,他想也没想的便把椅子抬了起来,放了这条锤扎在死亡边缘的小生命。可我相信这对许多人来说,不只是条小生命呀,这可是一条十足的蟒蛇 ,有多大呢,我不说我相信你们也能想象得到,可几乎占据教室的一半,甚至容纳不下,它的还有一部分身体是悬挂在窗外的,尾巴在窗外摇曳着,不知道路人经过,会生发出这是怎样的“美景”!
残忍的一幕也随之上演,蟒蛇恢复了体力,我以为它会心地善良绕过我们,没想到天性趋势它开始像我们发起了攻击,它的舌头不时像外吐,斯斯作响,令我没想到的是,都到这个时候了,同学们竟然还能井然有序的坐着。不过,我可顾不了那么多,站起来开始耀武扬威,准备带领大家杀出去。它开始向老师发起进攻了,我也不敢有慈悲心肠,拔出我的佩剑,随手就是一刀挥下去,不过并没有直中要害,对它来说也只是个小擦伤。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蒙头带上几个同学就往教室外跑,老师依然死死的坚守在岗位,与蛇奋战,而我们几个也跑的气喘吁吁,我感觉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在奔跑,边跑边不忘对另几个同学喊着“千万别停下,快,快,快跑”。离开教学楼,仿佛这个世界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动,如同一片死水,没有荡漾起丝丝的涟漪。这像极了黑暗之前的黎明。我们各跑各家,这途中我丝毫不敢“怠慢”,我砰砰砰的敲开房门,父亲母亲似乎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而我却一脸煞白,一直拼命的叫着“爸,妈,爸,妈,爸,妈”。但他们似乎还是没有什么反应,难道这是因为我以前太闹腾了,我这样惊慌失措他们还以为我在开玩笑?我只想说哈哈真是可笑,晚饭来了,电视如约调至到新闻联播,而我顾不上一口饭,一直哗啦啦的在跟他们讲述我的遭遇。终于开始引起我妈一点点的重视,我一个劲的再重复“蛇是不是会根据你的气味找上你呀”,就连我醒后这句话还一直在重复,我妈回答的和梦境一模一样,“嗯,对呀”,使得我现在还不能确切的说明“那只是个梦”,也许我现在重温那段梦境,也只是梦游呢?回到那段晚餐,爸爸依然像往常一样,表现出异常的淡定,但脾气还是老样子,责备我说“要不是你去上那个什么课,你也就不会遇到这种事,要怪还不是怪你自己呀”,我默默的将头转向阳台,不想听他在一旁絮叨,却感觉到了楼下的异常,房屋开始有着轻浮摇动,家里的鸟也开始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了。起初我还以为是昨晚的九寨沟的地震还没有震完,还在余震中,但我往楼下一看,一大波蛇,如同千万支敌军来袭。我开始像爸妈求助了,而我爸似乎还在抱怨“要不是你伤了他们的蛇宝宝,他们的父母亲人朋友也不会找你来报仇”。而我此时也顾不得听我爸在瞎扯了,哭丧着整个脸,不过对爸爸说话也能平声平气了,竟然能像小时候呼叫爸爸那样“好的好的,爸爸~爸爸~都是我不好,求求你了求求你了,这个时候你也别抱怨了,更应该想的是怎么解决问题”。转而爸爸的气估计也快消的差不多了,随即投入战斗准备状态,“你赶紧躲进那个喂鸟的屋子,快去快去”,接着,他便把屋子的床铺整理好,让我躺上去,快把被子捂紧了,最好别出气!心里想着这不是临死前的准备么,我是把自己在往沟里带呢?此时我的神情紧张,脸上还直呼冒汗,手也开始不停哆嗦了,但也不忘喊着,让妈妈把家里所有的窗子锁紧。爸爸为我整理好周围的一切,正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我却内心不安了,那你们怎么办,你们怎么办,泪水似泉水般涌出,不忍心看着他们受伤,可父亲满脸充满爱意,呵护我道“我们,你就放心好了,我们可没有杀他们的蛇宝宝,他们不会找上我们的,你赶紧藏好”。于是爸爸也离开了,只听见吧嗒一声,屋子被锁上了,我躺在床上不知如何是好,不知道外面会发生什么,也听不见外面的动静。这一切,都静的不敢想象,这一切,都来的太突然了,这一切,是在为我的死亡做准备么?
而这个故事,虽说是梦,不过也还好是梦,我觉得是和我对社会的看法联系在一起的,里面也有我的价值观,可以做个梦境分析,不过得等我起床再写,迷迷糊糊的敲了我接近2000的字,用时一个小时,是时候该倒头接着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