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进入初中,有同学问我你有没有独自一人哭过,只是回以一抹浅笑,淡淡摇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还是又一次的撒了一个谎,只可惜,内心的无奈根本诉不尽,一路上都在想着那一个个寂寞的夜晚,将脑袋深深埋入被窝,不动声色的眼泪翩然落下,愈演愈烈。
从头开始走过的沧桑,仿佛如一个世纪般漫长,一遍又一遍的祈求上苍不要将这些罪孽的感知强加在我身上,无奈,上天根本不动声色。
现在,更是让我懂得,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可若不哭,内心的结只会越来越狰狞,到最后甚至将自身摧残的面目全非。那么,眼泪又是为了谁而飞呢?
我们学会的不是如何成大器,而是在如今这个被安装了消音器的战场上如何“防人之心不可无”,如何“冷眼旁观”,如何“工于心计”。
大多数人回以批判者的无非是极力声讨或是敷衍一句:“恩,你说的对。”从未有人真心过,默许期间为何用?
似海红尘盲沉静,皆为一曲乱世佳音。待明日襄陵重升,浸淹者无谓于一生逍遥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