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声明:文章系原创首发,文责自负。本文参与书香澜梦25年5月大作文“看图写文”专题活动。
常常会想起那个特别的人影,有时候是那样远,有时候又那样近,多少迷离,以至于深印心里。
一
还曾记得2022年的夏天,那时特别的闷热。Cx喊我去他家吃饭,他可是准备了许久了呢!想想也不错,毕竟能够吃一顿大餐就已经很难得,有人邀请,怎么都得去凑个热闹。
我过去时已经三四点钟了,从地铁站找了辆自行车骑过去,没有骑几步就已经冒了汗,等去到他家,已经大汗淋漓了。
进到他家里,他和力力在厨房忙活。我进了他的房间,有床,有阳台。我们打算去阳台吃饭呢。很惊讶的是那里有个女孩,正在吃着荔枝,看到我的时候,跟我打招呼,她说她叫做九儿。那时候多少是以为这是CX的女朋友,那么好看的女孩,如一束光,照亮了整个房间。
我的汗水还是流得很厉害,不得已,我去到阳台休息,好多几分凉意。只是太热了,根本无法消散那份暑热。她走过来,给我递来抽纸,抽来一张又一张,那时就觉得她特别的好看。多少被她迷到了。
或许也正因此,我迟迟无法平静,等天稍微黑一点才好了一些。
我们两个都没有去帮忙,就在那里聊天,吃水果,吃零食。后来得知她是一个户外达人,也是一个健身达人。加了微信,发现她朋友圈都是各种玩的和健身的图片,多少有些厉害。我还逗她说:“不能叫九儿了,应该叫九姐吧,九姐多带带我呗!”
一起在那里笑了许久。晚上吃饭,几个人一起吃肉,一起喝酒。确实有很多菜式,琳琅满目,桌子摆得满满的,十几个菜,还有火锅,有一堆调料,我们就四个人,似乎怎么吃都吃不完。不小心吃撑了,而最后还要猜拳输西瓜,谁输了谁吃,最后还是我吃的,撑得走不动路,多少有些尴尬。
那时总觉得去地铁站都是问题。她说不用担心,她开车载我过去。
等我进了她车里。她问我:“怎么吃那么饱?”想想是无言以对。坐车都感慨万分,觉得那么漂亮、优秀的人,多少是接近不了的。
后来我才得知,Cx的那个房子,就是以她的身份证登记入住的,人是特别的好。不自觉间她的身影变得高大了起来。
二
很少与她有什么交集,每次看她朋友圈去各种玩的,我总会说有空带我去啊。当然,也都是说说而已,那时候我热衷于西湖群山的简单徒步,远一些也是很懒去的,所以一次都没有跟上。
那时候大家喜欢夜爬,有次Cx约去半山夜爬,我就见到了九儿,那时还一群人的呢。Cx依旧带了许多吃的过去,我们在半山的望宸阁下一起吃东西一起喝酒。吃着吃着,我们似乎忘记了一件事,还得走半山牛全程的啊。
不小心就这样子错过,想当然是完不成了。我住得远,是匆忙回去了,看九儿他们发的图片是走完了的呢。想来是走得很快,之前可是等我们的。
后来也与她去过好几次夜爬,发现速度是我较难跟上的。只是啊,每次她会等待,有时候也会跟我说:“我不跑的!”确实不跑,每次都在等待着呢。多少有些感动。
记得那次中秋节,我组织了去金刚线的活动,看到九儿也报名去了。那时尤其激动,这是第一次见她参与我组织的活动呢!
之前她就跟我说,这次她不跑的。同时也说晚上有事情需要早点回去忙。当然我也没有当一回事,想想都没有什么,跑问题也不大。
那天我们一群人过去,二十四人呢。一个大部队,还是难管理的。爬山还有些难度,刚上午潮山的坡有人就走不下去了。而后又有个女孩是腿抽筋了呢,那个人正好九儿认识,之后是一路陪着那个人走,果然不跑,还那么细心的照顾队友,越看越是感动。
那次走得很崩溃,走完时,看到那个腿抽筋的女孩竟然也走完了,多少有些欣慰。再看她旁边,九儿竟然没有提前离开,不是还有事情吗?竟然等领队来才离开。人那么漂亮,还那么热心肠,如同一道光,照入我的心田。
也从那时候起,多了份她的山野印象,距离也拉进了一些。她也从那时候起一直喊我为“队长”。想来这个称呼受之有愧,毕竟她带我玩比我带她多多了。
三
过往中秋节,群里有讨论说去爬黄山。恰好我没有去过,有些心动,回应了一下说去,九儿也说可以。其实组织的两个女人我们都不认识呢,之后又两个上海的一起,凑成了这次的团队。
去黄山,有段距离,我们周五就得出发。开车的司机就是九儿,那时我坐副驾驶,一车四人,就我一个男生。多少有些尴尬,有时候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其实九儿是尤其健谈的,只是我不开口说她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就这样简单的坐着。有时候那两个女孩讲话,九儿也迎合一下。慢慢几个女孩聊得火热,我嘛,也融入了进来,当然说话还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提前去景区附近住一晚,第二天我们分开走,我和九儿先行过去,毕竟我们是爬全程,她们是坐缆车上去。
一早就坐上九儿的车,路途有很大的雾,太阳出来,怎么看怎么仙,我们都惊呆了,只想多拍几张。就看到那景色,已经觉得这次出行已经值了。
到黄山买了票,一路聊着上去。黄山爬山上去的人并不多,我们正好一路走一路拍照。给她拍照才发现她是那样出片,怎么看怎么好看,不觉为之心动。爬坡很累,却也觉得很是惬意,身边可是有个漂亮女孩呢。
其实爬山确实不如九儿,她爬山可是太厉害了,根本就不觉得累。我还休息好几回呢!走走停停,又找借口吃东西休息。她也还好,就是容易饿,吃零食对她来说最为正常。
黄山风景很美,多少有些惊艳。只是我常常觉得跟着一起爬的人是最美的。反倒关注她比关注风景还多,毕竟给她拍照片可是比拍风景还多的呢。
走到迎客松的时候才发现那里的人是那样多。根本就走不动路,一路过去都是煎熬,走不动就旁边空地吃东西,可不能让她饿到。后来到了顶才轻松些。我们也打算去西海大峡谷走走。
去西海大峡谷的路上,我们竟然遇到一个女孩跟我们一起走。这下三人行。大峡谷的阶梯有些陡,不小心就有腿陡的趋势,我和那个女孩都说膝盖快受不了了。而九儿却是那样的自然,如此我把相机给了她背。走到峡谷,我们休整许久,看九儿却是自然的拿出一堆吃的,静静的享受美食。
天渐渐入夜,那个女孩坐上最后一班缆车上山顶去了。我们继续走,九儿上坡尤其迅速,不愧是经常锻炼的。我总是要好一会才能跟上。
大峡谷的风景美呆了,可惜入夜时分,阳光暗淡,拍不出那几分美。走上去,天渐渐黑透。还没有到山顶就得用上了头灯。入夜的雾很大,算是我见过最浓的雾了,很仙很迷,也很有感觉。人从雾中过,也没有多少害怕,毕竟九儿都没有怕呢,我怕什么。反而觉得她是一道光,有她在,整个世界就亮了,没有那么多的恐惧!
到了住的地方,我们才见到了我们的伙伴。确实是累并快乐着。休息一晚,第二天一起早起看日出。
日出并没有想象中美,我们路途还顺便看了那些风景,在猴子观海时,我站的地方比较危险,她本来让我不要过去的,似乎吓到了她。第一次看到她那么严肃,跟我说:“再这样,不跟你一起玩了”。那时莫名有些内疚,真害怕她生气。
看过一份份,还是我们两个一起下山了。聊了许多话题,有许多群里的趣事,讨论一个个人,那种欢乐,只想就这样一直聊下去。只是很快到了山脚,路途算是走完了。
我和她吃了一顿黄山的特色美食,也得就此离开,结束一次行程。我知道,从这次之后,我们的关系也变得更为熟络了起来。
四
或许是因为黄山的影响,之后她有什么活动也带上我了。
之后我们一起去了鸬鸟山,看那边的草甸。慢慢认识她之前一起玩的伙伴。还好有些是有一起去徒步过的,多少有些熟悉,不熟悉的,也慢慢变得熟悉了。
去过鸬鸟山之后,我们又去了马岭古道。那风景其实很不错,氛围跟不错。觉得那还是有些难度的。不过发朋友圈却是说休闲路线。当然,按照那时候走得路来说,说休闲一点也不为过。
或许正因为如此,她组织了一次高难度的徒步路线。那是桐庐龙脊线。听闻这路线,尤其之难,本来是犹豫的,当她来找我的时候,我还是报名去参加了。
那时有些许的自卑,总觉得那群人都好厉害。觉得自己是里面体能或是能力最差的一个了,很怕拖后腿。不过也想着,竟然九儿都不担心我拖节奏,我又有什么担心的呢。
就这样,我们一群人出发了。路途确实有些难度,十几个人,走溪流好多个人是湿了裤脚和鞋子;爬山,没有找到路,好多路是探索出来的,被刮得到处是伤口,更有的是裤子都划破了。爬这座山,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我探路是不太能探,速度太慢了。前面两个探路的又是那么快,我走在第三的位置时,一个不留神,就看不到前面两个人了,找了一会才看到他们在前面等待。九儿说让我走中间就好,那个位置不太行,跟不上。这时就发现团队协调的重要性了。
我也学聪明了一些,跟着那个掉到水里的那个女孩,这下可不会跟不上了。后来我们聊天还会记得那个时候的场景。
我们很早出发,也走到天黑才下的山。总算走完才算松了口气。
那时候回来越发觉得九儿是那么厉害,能够组织那么高难度的徒步活动,我连去都爬都没有敢去,更别说组织了。如此对她越发佩服。
我也写了几篇回顾,凑成一个册子,给九儿送了一本,正好做个纪念。纪念那个特别好的她,不自觉间我们拉近了许多距离。
五
后来也相继与她去了好几个活动,遇到他的概率变得更多了。那时的人都很卷,喜欢很长的路线。正好出现了一条三十六公里长的麒麟线。看到到处都是这个路线的宣传,还有许多伙伴去走过了,内心多少有些想走。而九儿也想走,我们约好了一起去。
那么长的路线,多少有些担心呢。九儿也顺便约了刀尖大哥,三个人一起,就没有那么害怕了。
我们是到了那边集合,似乎三个人的准备都不足,没有带多少东西去。甚至充电宝和吃的都没有准备够。
初时我们都说走到哪里算哪里,很悠闲的爬上午潮山,之后是一路拍照,一路漫游过去。等到了下午,我们就有一个问题:到底要不要走完?一个是老的伙伴没有开口说不走,一个是女孩没有开口说不走。我夹在中间,肯定他们两个说了算。
走到一半,天已经黑了,我们还是想着走完,毕竟没有人说退缩呢。硬着头皮走剩下一半。
天黑走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头灯不够亮,而手机又没有多少电。刀尖大哥已经是摸黑的状态,美其名曰:锻炼夜视能力!
就这样走下去,发现路是看不清,十几公里的路程走得让人崩溃。路途有狗,九儿是最害怕狗的了,狗吠声就吓到了她。夜间越来越冷,水是没有了,吃的也没有了,只有几颗糖,都是留着等九儿饿的时候吃的。时不时走错路,那时候又不敢说走错了,看着轨迹,回到路线上才放心。
走这样一段路,从六点走到了十一点半多些许。总算是走完了最后的路,腿都觉得不是自己的。
因为这样,我们的感情有了质的飞跃,常常会聊起相关的话题。
第二天,我们还是得去走尖山五峰。还好路线不难,正好当是松脚,排乳酸了。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两个第二天满血复活,九儿还可以跑呢!真心佩服。
有过这样的经历,越发与她亲密了起来,以至于有时候分不清分寸,不知道彼此的距离。
六
天气冷一些,她也带我去了清凉峰看雪。因为关系还好,我送了她登山杖。
路途风景很美,仍然觉得她是可以媲美风景的,一路给她拍照,只觉得我们的关系那么好,不给她拍照都对不起她。她戴了一顶很可爱的绿色帽子,加上本身就很好看,怎么拍都是很出片的。
看雪到了山顶,我们在那个清凉峰标志吹风拍照,人都麻木了,看她拍照,有微弱的太阳照射下来,只觉得她本身就是太阳,那么光亮,那样迷人,让人难以自拔。
最终被风打败,我们离开了山顶,往下走还是腿抖的状态,手早已经麻木。不过她还是顾着吃的,在路途中间努力补给,防止饿到。
回来,又无尽的照片,更有无尽的关切,只觉得一切都那么美好。
关系好了些,我们我多了些互动。那个时候正好是解除核算,是肺炎期,她很不巧就来了首次的不舒服。那样只能一直安慰她,也帮不了什么,Cx还去给她送药品和食物呢。我几乎什么都做不到,只有每天与她聊天。
过了一个星期,她好转回来,我去她家附近,请她吃一顿饭。那时是吃地锅鸡,也是我第一次吃地锅鸡。与她聊了很多,庆祝她恢复了过来。确实是很不容易啊,能够回归正常就很好了。
之后她也经常请我吃好吃的,许多我不舍得吃的,有她请客。想想越发感动。
再过一两周,又到了我不舒服了。她确实比我好太多了。买了雪梨和橘子。并教我煮冰糖雪霖,教我蒸橘子。那么冷的天,心里却是暖暖的!
那时候咳嗽得很严重,但是也想早些好回来。每天都记得爆冰糖雪霖,记得蒸橘子。这样,一周左右,我的状况也好转了。
到了这个时候,对她已经心心念念了。当做最好的朋友,也想有更近一步的关系。
准备过年,想送她一些礼物,又不知道该给九儿送什么好。我只得把她的照片拿去打印日历,想着每天的日子都是她,那样也不错吧。就这样有了一份特别的礼物。
只是礼物是没有送出去的机会。
七
或许盛极必衰,我好像许多事情也变得自以为是起来。看到在群里有人讨论,我也参与了进去。
记得有一次在一个群里有人讨论九儿结婚了。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说“那不是我么?”
本来想维护她的,竟然没有能够维护到一点,只觉得啊,问题越来越大了。说不下去了。有人传到了九儿哪里,她尤其生气,生气的是我造谣她,无论我怎么解释,还是没有任何用处。
这样,有了一个很大的距离。聊着聊着,我竟然被她屏蔽朋友圈了。
九儿也发了一些很意味深长的话给我。就是说不要整天吃瓜,多关注国家大事,多关注社会等等。越看越是羞愧,但是无可奈何。又觉得特别的委屈。
她发的话,我截图给她闺蜜说了。我说这是我喜欢的一个人给我的一些话。她闺蜜说了许多,最后截图到闺蜜群里了,最后她找我时,我又一轮尴尬。
之后与好几个说起委屈的事情。越想越是迷茫。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冬天的世界如此萧条,如此清净,心也变得冰冷了起来。
还有更冰冷的,看着她的微信,突然就显示了一个红色的叹号。突然发现被她删除了。我也没有办法挽救呢。
新一年的开始,我竟然多了几分难过。好担心再也看不到那个特别好的女孩。
她的那个群,我依旧没有退,还停留在那里。只是也不太好意思说话了,好像少了些什么。
临近过年的时候,她又加了我的微信。总觉得这次可以好好挽救一下,只是还是觉得有很大的距离,很大的隔阂,又像是难聊到一块去了。
想着跟她多去户外看看就好。
她还是很热衷去组织活动组织去野攀线了。有跟她去走了千源山。那时走山尖过去,几乎腿抖,下来又不知道怎么下。内心多少有些慌乱。
她也算是较为照顾我,偶尔也聊上几句,这下好像多了些熟悉,只是没有之前聊得那么欢乐了。
之后又去了两次诸暨五指山和三峰尖。慢慢矛盾解开,尤其是有爬山后一起摘草莓,一起去聚餐,心想关系该是变得缓和起来了。
我们也一同去了神仙居,发现神仙居真的是好地方,可以感受很美好的风景,很不错的路线,大家玩得很欢乐,照片拍得很唯美。只是那时我有意无意的去靠近九儿时却没有多少的反应,像是融化不了那时的冰。
走完一次马一马二马九的徒步后,我就去了演讲俱乐部了。其实见面的机会变得特别的少,忽然就断崖式的没有了。她的那个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删除了,我根本没有什么机会与她联系。
好像一切都断了,断了户外。断了与她的联系,断了一切的可能!
八
她还是经常去户外,而我常常没有注意到。不过有时候也会去夜爬,常常夜爬看到了她,发现夜爬的感觉还是不错啊,能够聊上很多。不过,这下去夜爬与以前的夜爬不同,她没有再等我了,只是与别的伙伴先走了,每次也像是匆匆而过。
又一年将过去,看到她发了牛脊背活动,我还是参与进去了。突然发现我带路还带错了,果然太久没有走不行呢。后来走走,又觉得很累,心跳加速,像是很虚弱的样子。连跟九儿讲话都不知道讲什么好。只是啊,还是会去尝试,想多几分交流的机会,不至于那么冷淡。
这确实没有什么用处,最终距离还是距离。正如牛脊背一般难度,很难爬过去的。
时间过得飞快,一晃而过,很难有与她爬山的机会。
她让我把她拉进群里去,又看到她在群里有约夜爬的活动,我还是去参与了。觉得这样的活动还是可以的。跟他她去夜爬,那天她穿得特别美,夜爬到九曜阁拍照,只觉得如仙女一般,我们几个的手机都对着她拍照,反而觉得西湖的景色很一般,只有她捧着灯时是那样耀眼。
只是那个时候有个徒步圈的大佬在,九儿与他聊了一路,探讨各种的问题。看得出九儿是很有上进心的,不像我没有什么追求。最终我并没有能够与她多说几句话。
没有多久,她组织桨板活动,我没有去过,也想去看看是怎么玩的。就这样跟着去了,那天我们去到那边,首先是各种吃,她是很会吃的吧,数十份吃的,一下子惊呆了,竟然那么会吃了吗?是我太久没有出现了吧!我们根本吃不完呢。
去玩桨板,发现她是特别会玩,懂很多桨板动作,也学会了游泳。只是我穿着短裤过去,穿着救生衣也不懂怎么玩,桨板不会,游泳不会,又有份尴尬是到水里还得让别人翻过来。确实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呢。
去玩一次水,我的腿就晒伤了,之后再也没有去玩过水,也没有机会与她爬山。不自觉间拉了距离。
九
她打算组建一个户外俱乐部。有想法,拉上我和龙哥组建。我有些受宠若惊,竟然会找我啊,我不是跟她有很大隔阂的吗?怎么可能呢!有些吃惊!
她跟我解释很久,就是说我人还挺好的,很照顾团队,别的人不放心。没有想到我在她心中地位那么高,多少有些不可置信!不过她说什么就什么就好,还是得相信的。
我们商量需要做的事情,商量名字,商量口号,商量人群,商量怎么组织活动。最后是开展活动。后来又因为一些事情而搁置,最后不了了之。不过与她的关系是拉近了不少。
她也把我拉进了她的野攀群,竟然还有个群啊,一直不知道呢。这样也觉得是拉进了距离。
我常常会在群里水群。也与九单独聊天。她有另外一个微信也加了我。聊了聊,竟然是互相有些好感,突然发现我有些慌了,她那么好的女孩,那么优秀,那么漂亮,我是把握不住的啊。
不过好像是吸食了鸦片一般,还是会与她各种的聊。她说话也颇具诱惑,只是我多少有些不太好意思呢。
之后她组了个活动,那是去走饭甑尖。之前网上聊太多了,我也害怕别人看出我与她的关系,到了现场,我竟然不知道怎么跟她说话,好像是没有特别可以聊的。全程尴尬,确实没有什么好说的呢,认真爬山,努力走完才是正事。
总算走完,我竟然觉得我们的距离远了特别多,回来我是一个劲与她说抱歉。
她有一天发了一个视频给我说:“你跟视频里面的人一样,都是凭实力单身的!”我无言以对,只是越来越少联系了。
我们过完年后,多了个聚餐活动。我那天也去了,正好一起聚一聚。看到九是又洗菜,又是烧菜。发现她的是那样多,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这样的好女孩,很多人喜欢吧。突然发现,我是完全配不上她啊。只觉得是朋友已经是很幸运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那个群还在。前些日子,我生日那天,九儿他们组了个活动,那是去桐乡聚餐。我想当然的去了。看到九儿时又为之一亮,穿得光鲜亮丽的,特别引人注目,还是那样美,还是那样阳光,好像初时认识一样。
那天我喝了她配的酒,接连喝了好几杯,多少有些醉意。晕晕沉沉的吃饭,晕晕沉沉的吃蛋糕。心中有无数份感谢,只是却说不出来,看着九儿,我竟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乘着醉意,那天特别的欢乐。一路回去,一路回想着过往。回去后,我给她发了留言:“谢谢九”。她回我“生日快乐”。
好像距离又近了几分。不过内心已经多了些淡化。忽远忽近的距离,是生活的过往,有时候是太清醒而多了迷茫,有时候又是醉了而分不清现实与梦幻。
常常想那个如阳光般耀眼的女孩,想那忽远忽近的距离!像是错过了一份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