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接到老师的群通知,由于疫情原因本周末不再放假。
这应该是上学以来在校呆的最久的一次。
前几天打电话问我:“老师有没有说要准备成人礼礼物的事?”
我一点准备都没有,不好意思却还是找了个借口说:“老师说月末为你们举行成人礼,让家长们写封信,要求手写,其他没说。还说疫情期间不许带东西进学校,也不让往学校邮寄东西。到时候再看吧,如果老师让带,我就准备。”
我竭力逃避压根就没想起准备礼物的事。
老师确实说过这样的话,但是我可以准备好,即使不让带进校园也可以等到把她接回家,给她个惊喜。
孩子马上说:“老师要是没说就不用准备了,没事。”
等我再问其他事情时,她那边响起了哨声,宿管催促孩子们回宿舍休息了,她急忙挂掉电话。
慌乱中并没有挂好,我能听到楼道疾走的脚步声,我呼喊她的名字,已无应答。
我挂掉电话,看了看前两天写好的还放在桌上的信,整整手写的一页A4纸。
起初还觉得没什么可写,一旦进入状态就有点刹不住车的感觉,一发不可收拾,洋洋洒洒一两千字,想到那说到那。
礼物的事涌上心头,孩子都提出来了,说明同学们之间聊到了这个话题,也许有家长早已准备好悄悄的透漏给了孩子。
我这个人比较木纳,一心想着等她十八岁生日时再给她个难忘的经历,没有把这次成人礼当回事。
现在想来,多一次难忘不行吗?
何止不行呀,简直太应该。
人生总要有可回忆的,越多越好。
我开始绞尽脑汁想,准备什么呢,一枚刻上她名字的印章?
一个带锁的日记本?
一个许愿瓶?
沈石溪的新版动物小说?
一只仿真狼?
最后定了个许愿瓶,礼物虽小但我觉得还算有意义。
我希望她把愿望放在里面,一个一个的努力去实现。
我最希望的是她健康快乐,其次是希望她走的更远,眼界更开阔,走我没有走过的路,去我不曾去过的地方,看我没有看过的风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