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灰了很久也不见下雨,一厢情愿的却成了树。
风刮到后面云却被吹散,不负责任的倒成了雨。
我说:“这树真可怜。”
她说:“这雨真无辜。”
我说:“这树摆得这么欢,应该是很期待。”
她说:“可能是因为看见树在摆,雨就不下了。”
我说:“那这雨有点过分,明明乌云飘了这么久。”
她说:“没道理天上有乌云就一定要下雨啊。”
我想了想,说得有道理,确实没道理。雨没错,树也没错,可结果错了。
她说:“这树该努力点的,树根再往下钻一钻,总会碰到水。”
我说:“你怎么知道它没努力,或许就是找不到水。”
她说:“那也不该靠天,天最不可信了。”
或许吧,靠自己总是可靠些的。天不下雨,本该如此,哪怕乌云飘了很久。
庆幸想通了,自此不会因为别人不喜欢我觉得沮丧,因为本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