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的桃枝又开始吐蕾散香了,她是刚刚沾取了一滴天上之水梳洗装扮挂着亮晶晶的吊坠与步摇袅袅其姿 ,独步狂想,是在独步与狂想,野鸽渐渐流奏出一支飘在天尽头的音符,野鸽演绎野是什么的五官与面相。我这样看着它的千般面孔
我在平房上用玻璃杯喝了两种药,一种药叫太阳,一种药叫月亮,太阳驱使我由重往轻的觉悟,月亮驱使我由轻往重的深情,交错的黎明便是情与理的平衡,,就这样乘风异乡,就这样日月交织。就这样吹过了风下过了雨,就这样治愈或重新崛起。
平房上是四季的风交舞儿的地方,独步狂想,时间掌掴着手中的老茧与脸上的皱纹,四季的风从不知名的一方扑面而来放养高原上的江流儿四散在辽阔的呼伦贝尔,牛羊疯马一样的
用尽劲儿去跑,在野草中撒欢……风掌掴时间就被轻轻的停在指尖上了。
风一直吹,一直吹吹到千层波浪,一一堆叠砌起了一座座高墙 圈进了无数个黑夜与黎明,无数个童谣与柳絮,无数个繁星点点与新月轮轮。
高墙住着亮晶晶的魂儿指向月亮,它枕着一卷谷堆垛和远方的霓虹,笑着比划月亮的模样,吹了那手灯儿,俯瞰头顶的星星,就缓缓的睡了,只隐隐听见蟋蟀的声音。音调斗着和转,像极了北斗七星。它会用那斗勺吃一口最中间的西瓜 ,笑那是猪八戒的吃相
。风吹麦浪,麦香就在鼻翼酝酿催着促着挤进造梦者的境内……
久之那风肆虐刮起了山火,催毁了一切梦境,那灯那影那家那虫鸣毁了,建于空中高楼上的一片青草地毁了。歌谣与梦境,,狂想毁了。左手抓一点灰烬,右手拾一块砖粒 用灰烬施肥给枯死的无花果树,用砖粒堆出一个不死的常青树,保留一点点希冀与志气,抢夺一片片土地与权利,在真实里掠夺,在情感里闪躲。倒那是那阵山火很是刺骨,戳找了我的脊梁骨,那我会对此嗤之以鼻,流浪于某个繁华的街头,给自己化一场场缘,或者做了执着于玩弄的女流氓谋士,在现实中去扫荡,侵略,屠杀,建一座金字塔的墓园,法老王就在那里保留下自己的王国与奴隶。。
清茶 是平房的灵魂伴侣,淡淡的茶香在乳白色瓷杯的中浮浮沉沉,再来一味佐料晨曦,碎金
细小如糖块纵身坠落,晃动摇匀,茶与晨曦融合,觉悟便油然而生,清醒悠然自得的便慢慢唤醒沉睡,就如捞起了西山的落阳。今天告别了过去,今天走往了明天,挥别昨日,潇洒在走一回,烫一壶清茶,赶往滚滚风尘与名利场,酒是平房的完美情人,昏昏沉沉,望着那模糊的朦胧月光,就像床纱,夜的萧瑟与孤寂惹了祸,这场露水情缘在劫难逃
,酒抓一把月光上在伤口处,酒与平房就在一起缠绵共渡黑夜的漫长。远方的霓虹灯就是酒的红唇与发香撩起那黯然神伤的长发,抚摸起来越来越灼热。平房的胸口是会隐隐作痛吗?我会有这样的疑问,但又打消了,因为我只是平房的更夫,告诉他一切都在变,什么爱的泡沫在吹,什么镇上的小河枯萎,有人生有人离。最后只剩下一。
最后平房上还有一步没走,是我的那一步,独步狂想!
走吧,一步,是生气,一步是成熟,一步是现实,一步是理想,,一步过五关,一步斩六将
一步痛吻失望,一步拥抱晨光。一步攻城掠地,一步稳固山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