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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了,在书桌前安坐岿然,目光呆滞在安静的空气中,思绪却一刻也没有停止活动。今天还有什么事没做?好像该做的都做了,嗯,就差捋一捋思绪写几行真实而散乱的文字了。
生性极其谨慎的人,不容易丢东西,不容易做错事,不容易说错话,也不容易得罪人。可是,一旦疏忽,做错、说错,便像是犯了弥天大罪,即便无人怪罪你,你也会自责个千百遍,诚惶诚恐,愁绪丛生,心若小一点,甚至会怀疑人生。
我还不至于这样,因为我算不得极谨慎的人,心也不算太小,那我自己是不是该窃喜?
好像不是这样,心还需要再大点,大到什么程度呢——再多无关痛痒的事都不足以影响自己的心情。
书看得少了,就没有立场;书看得多了,也容易没有立场。
显而易见,我是前者。所以有时候我会装得很有立场。同时,为了让别人对你所谓的立场越来越赞同,你会自己默默地努力看书。
大概有许多光鲜的外表之下,都藏匿着一个脆弱敏感的灵魂吧。
谁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都学会了割裂自我,十分之九摆给世界,私藏一份留给自己,在每一个有灯光的夜晚,细细审视、把玩。
一切“伪装”和“谎言”都是上帝所恨恶的,是不好的,所以,我断不会享受这样的割裂——就连写作都要迎合他人的价值观。
“凡事都可行,但不都有益处。”
有时候为了那生命的裨益,你不得不痛一下,或者痛很久。
痛并快乐——这是被动选择的人生状态。被动的也并非都是不好的。
啊呀,快十二点了。
不知道你今天心情如何,或者说,昨晚
我到底爱不爱你,这是个问题吗?相比较你的家人还有上帝,我越来越没有底气说爱字。莹子,我希望有一天我奋不顾身地大声向世界宣告,我爱你。可现在我得诚实点。
晚安,我希望能更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