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这个灿烂初夏,
母亲把我养到三个月大,
然后,我得独自面对所有害怕。
在老式住宅的阴暗角落,
小心翼翼伪装我的羸弱,
保持,对进进出出人们的冷漠。
某天,有彩粉晚霞的黄昏,
深藏,好奇和警惕的眼神,
飘过,是三口之家温暖的怜悯。
饥饿如潮,向我层层袭来,
温情似海,将我畏惧掩埋,
徘徊,在如火的深夏步调渐慢。
开始有无尽的想念和等待,
夕阳下一只猫的温柔表白,
寂寥,却早已涂满你们的色彩。
那小宝贝似乎不是很友善,
对她的戏弄我一直在忍耐,
母爱,我是不是也分到了一半?
直到那一天她不让我吃饭,
还将我漂亮蓝色饭盆打翻,
终于,我用尖牙咬伤她的手腕。
我不是故意的可我只是猫,
我渴望温暖可本性做不到,
防御,母亲遗传给我睚眦必报。
后来的你们一定后悔莫及,
不该喂如此一只流浪猫咪,
遗憾,还有爱与恨的强烈对比。
每个清晨再没有你们呼唤,
每个傍晚不知与谁道再见,
从此,你我间象隔了万水千山。
猫性得千百万年如此磨练,
方才修得一身孑然与傲慢,
流浪,或是对自由的痛苦沉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