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流逝,在这样的地下室里,变得模糊而缓慢。
当她再次清醒地看到光的时候,她的面前,已经站着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
女人的脸上铺叠着精心上过的妆,手中叼着一根细长的女性香烟,高级香水味伴随着地下室的腐臭味呛得她头昏眼花。
“你就是新来的木沐啊~”
“我是在这里负责带你们这些女孩子见客人的真善美。”
“这是你的衣服,换上吧。记得你昨天的遭遇吧?你可以不换,那我找人帮你换。”
“……”
即使内心有千万个不愿意,但想起昨天的遭遇,她还是默默地换上了衣服。
“挺适合你的欸,我的眼光不错吧?”
“走吧,去迎接你今天的第一个客人吧。”
木沐的内心是拒绝的,但她根本没有办法反抗。
真善美的身后冒出来两个体格健壮的彪形大汉,一左一右架着木沐,不知要将她带往何方。
他们带着她离开了那间阴冷潮湿的地下室,往上走。
一路上,极尽奢华的室内装饰和充斥在空气里的暧昧的香水味,都和那破烂的地下室形成剧烈的反差。
“做这一行也没什么不好的,只要伺候好了客人,老板他也不会为难你们。”
“虽然没有自由,但是至少钱很多。”
“这里比起你生活的那个垃圾堆,好歹也算是个能赚钱的地方,只是你需要用身体来换钱罢了。”
“……就算是垃圾堆也比你们这个恶心的烂地方好一百倍,一千倍!”
木沐恶语相向,真善美却并不生气,带着她们走进门的另一边,似乎早已习惯了应对这种态度。
“我劝你……看清形势吧,如果反抗,你只会更惨,不如就接受吧,这就是你的命运。”
真善美话毕的同时,她们一行人已经来到一间房间前。
真善美停下了脚步,看向木沐。
“客人已经在里面等了,进去吧,好好表现,也是为了你自己能在这少吃点苦头。”
说罢,在她眼神的示意下,架着木沐的大汉打开了房门,直接将她扔了进去。
她还没站稳,身后的房门已经被“啪”地一声关上了。
“哟,这就是他们说的新来的姑娘啊~”
她扭头,看到床铺上,坐着一个面容端正的男人。
“我是小人,你叫什么名字。”
“……”
木沐并不想和这个人多废话,她警惕地看着他,拉远两人之间的距离。
她望向房间里的另一道端,那里有道门,客人似乎是从那里进来的。
“听说你刚做这行不久?难怪这么防备的样子……”
他似乎对她的态度并不生气,反而有些理解的样子。
“(这个人并没有一开始就强迫我,或许……他是个可以听进道理的人呢?)”
“(或许……我可以向他求助呢……?)”
“(如果轻举妄动的话,会不会反而丧失了逃生的机会……)”
正在她这样想的时候,小人慢慢靠了上来,玩味的笑了笑,伸手抚弄着木沐的乳房。
受到惊吓的木沐回过神来,挥手打开了男人的手,情绪有些激动。
“神经病!这里的人是神经病,你也是神经病!”
“这种事,哪里好了,我是被骗来的!这是犯罪!犯罪啊!”
“我要走……我要逃走!我不能待在这个鬼地方卖淫!!”
她疯狂地怒吼,直觉客人进来那扇门通往外面,于是想从那扇门逃跑。
没有想到,门的另一边是一样的走廊,更没有想到,那两个大汉竟然就站在外面!
“放开我!”
她被两个大汉拎了回来,接着——
“唔噗啊!呃!”
这一拳勾起了她害怕的记忆……
她又要面临昨天那种可怕的遭遇……
这个想法,令她开始瑟瑟发抖,不敢再反抗。
“唔!!啊!!呃!!”
大汉们把她当沙包一样不停挥拳……
“我知道了!我乖乖地!乖乖地让你们发泄到快乐为止——”
吃了痛,木沐的情绪崩溃,只是不断地畏缩跟求饶……
“这才对嘛~老老实实,伺候好我。我可是付了钱的上帝。”
听见她的求饶,大汉们终于才停手。他们看她已经无反抗余地,他们没有过来强奸我,只是默默地走出去。
小人直接将她从地上一把拉起,迅速地扒光了她的衣服,然后将她一把推向墙壁。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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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错……我很爽……以后来的话,我还点你……”
说罢,他抽出自己疲软的**,将她随手一推。
就像丢掉一个破布娃娃一样,丝毫不犹豫。
而她赤身裸体地躺在那张满是体液的地毯上,微微发抖。
“第一次接客,感觉怎么样呢?”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被强奸……又被迫卖淫……”
“因为你是「边缘区」的女人。”
“你听说过吧?想要生存下去,就必须要抛弃掉作为「人」的尊严和良心。”
“这可是「边缘区」代代相传的生存规则。”
“你这么难过,因为你的尊严跟良心太多太重了,多到你无法承受。”
“把这些全都抛弃,你就能过得很好。”
“快别哭了,收起眼泪,哭肿了可就不好卖了。”
“你的身体可是你唯一的赚钱工具,要好好善待保养,嗯?”
“大个儿,送她回去休息吧。”
“是,真善美姐。”
她像个犯人,被两个大汉押解进自己的牢房。他们伸手就过来抢她的衣服,她虽然抗拒,还是被剥个精光。
“你不要碰我!放开我!住手你!放手!”
“乱动什么,杀猪啊?”
“你的衣服就在那,给你清洁过了。乖乖穿上不要给我搞事,真善美姐叫你休息你就乖乖休息。”
说完,大汉们就拿着她的接客服,碰地一声关上门离开了。
她还以为他们要对她做什么,就像范浪一样。没想到,他们更宝贝的是那件衣服,对她赤裸的胴体毫无反应。
她穿回衣服,缩在角落不停地哭,不停地大哭——
砰!门突然被粗暴打开。
“吵什么吵!爷睡觉,补眠呢!哪个小贱人在那边哭天抢地地吵爷啊!”
范浪睡眼惺忪怒气冲冲地推开门。
“去你的,小婊子!老子只能趁你去打炮补眠,回来还有力气哭?是不是要让爷叫人来把你奸个昏死才甘愿啊?”
“不……我……没有……不要!你不要叫人来!”
“你妈的,给我安分点!再吵爷就叫人来把你cao到明天!看你还能不能睡!”
“不……我不哭了……我不敢了……对不起。”
听到这个警告她连忙擦干眼泪对范浪道歉。他哼了一声,碰地把门关上,离开了。
被范浪这么一吓,背脊一阵发寒,再也哭不出来。只是缩回她的角落,抱着脚紧紧地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