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生与死
而是 我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我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 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而是 明明无法抵挡这思念 却还装作不在意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明明无法抵挡这想念 却还装作不在意
而是 用冷漠的心对爱你的人掘了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泰戈尔《最远的距离》
二十年前的《情书》
开始只是单纯觊觎崇叔的美貌
最后却怅然若失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影片的一开始,雪花缓缓落下,带出博子清澈的侧颜。
她仰头望着天空,像是在倾听雪的思念,
覆雪的路间,行驶的有轨电车缓缓划过。世界是一片纯白,身穿黑色丧服的博子沿着蜿蜒的山路缓缓而下,最终凝成一个墨点,融入小镇的街道。
简单,干净,纯白,冰凉。
“正是因为寄不到我才寄的。”
博子狡黠还带有有些小心翼翼地看着秋水先生。
因为这是寄往天国的信。
——“你好吗?我很好。
——“我也很好,只是有些感冒。”
—— “今天在回家的路上,看见樱花含苞待放,这里不久就会呈现春天的迹象。”
—— “ 你到底是谁呢?拜托你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
博子出于好奇,来到小樽。
意外在人群中瞥见:柔软的短发,小而倔强的鼻子,深黑的眼睛。这张脸撞入博子的眼中。
树四下张望,可是人群从四面八方涌过来。
她和她,有着同一张容颜的女子,瞬间都被淹没了。
博子突然想起初见时,藤井树说:“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如果这是他选择我的原因,那么我就不能原谅他。”
你所知道的他必定是我所不知道的另一面,我所知道的他仅是一小部分而已,看过你
的信之后,让我有这种感觉,请你再告诉我其他的事。请让我分享你的记忆。
然后那些关于少女藤井树和少年藤井树的往事像积压已久的泉水一注一注涌出来。
麻烦从第一天点名开始。
“藤井树。”
“到!”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同名同姓,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呢。”老师笑着说。
高一我也遇见一个名字和我同音不同形女生,之间也发生了有趣的事。
后来我读了理科,她去了文科。
同名同姓对外人来说是件很有趣的事,但就本人而言,却是有苦难言的日子。
他们又都很文静害羞,因此经常成为同学们嘲弄的对象。同学们经常会在值日生一栏写上他们的名字两次,又或是经常出现“阿树爱阿树”的字条。
“今天老师讲的什么方程式?”
“联立方程式。”
青春期会出现很费解的事。
拿错了英语试卷。
这么一句话却总是说不出口,等到下课少女才决心解决。
下课自行车停放处是恋人们聚集的地方。
有女生坐上男生的自行车后座。
虽然看到这里我很费解,在日本这是违反交通法的。不过这样的镜头确实洋溢着甜蜜的气息。
二十年前的电影,谁知道呢。
少女表面也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等着少年。
从夕阳西下到暮色。
在昏黄的车灯下,少女看见少年的脸忽明忽灭。
“原来break的过去式是broken啊
在其他的日子里,他们彼此并不理会。
——能遇见同名同姓的人,你不认为这是命运的安排吗?
——这不可能,可能你怀有罗曼蒂克的幻想,但是现实则残酷得多,因为我们的姓名,我们的关系就如同圣经里的亚当和夏娃,三年的生活没有片刻安宁。”
竞选图书管理员时,两人的名字被同学们紧紧靠在一起。
躲在走廊尽头的图书馆,午后的阳光温柔的注入,少年捧书斜倚窗边。
一张专注的脸。
微风轻拂白色的窗帘。
时隐时现。
少女只是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
不动声色。
少年总是借阅一些古怪的书,例如历史和哲学。并在借书卡上一片一片签上“藤井树”三个字。
怎么可能看啊?
藤井旋风。
他只是喜欢在没有人借过的借书卡上写上他的名字。
信上的名字真的是他的吗? 我有种直觉,他在卡片上写的名字是你的名字。
“大井早奈想和你做朋友,所以你有喜欢的女孩吗?”
此时那些轻得不见波澜的情感少女本身并没有意识到。
少年没有回答。
“那时什么意思?”声调变得急促。
“没有。”少年有些生气道。
后来大井早奈并没有表白的意思。
放学后少女悠然的骑着单车,少年赌气在中途将他截住,扣一个纸袋在她头上,害得她差点摔到。
在那个写满秋色的山岗,两人一句对白也没有。
而银幕之外的观众都会心一笑。
少年脚上打着石膏,在跑道外奔跑又摔到。少女站在看台上惊慌失措按下快门。
可是连一句关心的话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