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儿发生在我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那时候我们家还在老宅住(在《童年阿素》一文中有详述)。
我大伯家在十字路口的东北角,中间隔了一条大马路和一条小河与我家相对,与阿素的家相邻(在阿素家的西边)。
这一年夏天,大伯家新盖了四间大瓦房(正堂北屋),刚刚修葺一新,邀请我们一家人到他(她)们家做客(在城里面叫燎锅底),正值大夏天,白天比较炎热,所以就安排在了晚上。
由于两家离得比较近,抬一抬腿也就到了,所以,母亲并没有着急去,而是在家边做家务,边等我父亲,一直等到七点左右,我父亲还没有回来,正值小梅姐又来催(大伯家的二女儿,上初中二年级),于是,母亲就领着我们兄妹三人,带了一些糕点,到大伯家赴宴了。
晚宴很丰盛,都是家常菜,席间,大伯给我们兄弟俩都倒了一些酒,酒足饭饱,母亲并没有带我们立马回家,而是被大娘、大堂姐她们留下来唠家常,而大伯则乘着酒兴找棋友下棋去了。
我呢,喝得晕糊糊的,闲来没事,就在新房里转了一圈。新式瓦房与老式的就是不一样。比老式房要高很多,在屋檐下还新增了三个山窗(小一点的窗户,便于通风),在两边的山墙上也各有一个。窗户也要比老式房的大得多,而且,采用的是当时最时毛的合页窗,窗户又高又宽,上面装的全部是玻璃,采光度特别好,还加固了钢筋。最新颖的是,西边又多出了一间,而且比正屋要宽出去两、三米的样子(这种房在农村叫“一头沉”),有独立的门窗。看了一圈,心里面挺羡慕的,毕竟在当时,这样的新式房,还是很少见的。
一走神的工夫,我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一个古怪的念头,“何不到隔壁房间睡上一觉,先感受一下呢?”
于是,脑子里想着,嘴角上却挂满了坏笑,我一个人,就悄悄地开始行动了。
趁她(他)们谈兴正浓时,我离开了堂屋,来到了隔壁“一头沉”的房间门口,一伸手,轻轻推开了虚掩的房门。
刚一进门,一股淡淡的幽香扑面而来,香气由鼻孔直达脑海,冷不丁,我打了一个冷颤,“哇!好舒畅呀!”顿时,感觉四肢百核都酥酥麻麻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