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摆摆
窗外,春雨哔哔剥剥,风吹铃动,叮叮铃铃,小憩半刻,一杯热水,就着一枚蛋黄酥。
酥皮姜黄,莹亮亮泛着光,一撮黑芝麻挤在顶上,看着就很讨喜的模样!拆了盒,两指捏起来,又赶紧加上一根,好沉。
一股子淡淡油香混着甜甜的咸蛋黄味儿,口水,一下子来了。
平时爱买可莎蜜儿的肉松馅儿蛋黄酥,今儿这个比它大了一圈儿不止。
侧个身,小口咬下,绵软粉糯,扯起来几丝儿肉松。这一团充斥在齿间,粉粉的淡甜,化为油糯的蛋黄香,末了跟着几丝咸。突然觉着,好幸福!
黄外衣、千层皮、暗褐红的豆沙、张牙舞爪的肉松,拥着一枚巨大的咸蛋黄,红艳艳像个太阳。瞅一眼已经够久,一口紧一口咬食,化在嘴里,翻涌着甜、糯、香。
很快,吃完这一枚,却是意犹未尽,又将指尖粘的两粒芝麻放进嘴巴。芝麻,很脆很香,很新鲜。
眯眼盯着一处,喉头犹有咸蛋黄的粘,舌根儿两端幽幽一丝甜,唾沫淹着,却仅此一枚。
良久,仍回味着一股甘,鼻端萦绕蛋黄香,灵台有点儿小闷,竟然用的猪板油!
很有诚意的蛋黄酥!我,已开始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