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读者》学到一个词语“中年少女”。
不由自主想起许晴,这个四十好几还没结婚的女人,少女般明媚的状态,让人根本不觉得她已是通常意义上的中年,也许,这就是“中年少女”?
收拾衣柜,我发现,也许,内心深处,我亦想保持少女般天真童稚,因为,我有一个放了许多年没舍得扔的帽子,因为只要一戴上她,我仿佛穿越了时光,回到过去。
我翻找了半天,终于发现她,许久没用的缘故,她委屈地待在衣柜最里边的钩子上,和一堆花花绿绿绿同样也久不戴的围巾呆在一起。
是一顶仿草编质地的宽檐帽,乳白色,在帽顶和帽沿的交界处,还有同样是乳白色但白得更多的绸花做装饰。绸花旁,延展开一张淡紫色的网,刚好能网住戴帽人的额头,在大太阳下,除了色彩上多了浪漫,实用性也是有的。
想起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戴她的经历,是一次野钓,我却只想看书,就戴着它遮挡野外明晃晃的日头,因为暖和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醒来,帽子已经随风飘,落在了近旁的野花丛里。
不过,那已是多年以前的事,后来还陆续买过几个帽子,不过,不知是为啥再也不选择这种类型,颜色变成了黑白灰,帽型也变得简单化,即便有帽沿也只是象征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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