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中午计划做红烧肉。早早备料,结果却很不理想。由于没有严格按照视频中的作法,自己又随意发挥,最后导致色香味俱不全。
一场较量拉开序幕。
中午12时网课下课,女儿满心欢喜跷首以待:妈妈,什么时候吃红烧肉?我也胸有成竹:半小时后。
女儿瞄准钟表,半小时后准时呼叫:妈妈,到时间了。我急忙跑到厨房,掀开炖锅,哇,怎么发黑呀,幸亏还有山药衬托,否则,那是标准的一锅木炭呀。
唉,一脸沮丧。女儿看到我的作品,很不满意:这是什么呀?还有一种怪怪的味道。我不吃。
我夹起一块肉尝一尝,嗨,没有想像中的难吃,还行!凑合吧,这次没做好,妈妈下一次改进。一边说,一边把饭菜放在客厅的茶台上,顺便观看奥运会比赛。听女儿说,东京奥运会的裁判都身残志坚,双眼失明还坚持工作在赛场上。
女儿已经把电视打开,端起饭碗,看着红烧肉,一脸小样:妈妈,我尝了一块肉,不好吃,我不吃,你晚上再做一次。
我顿时火冒三丈。这一大盘肉,我自己干完?恰好电视中报道抗洪救灾的场面,我马上入情入境,把这盘发黑的红烧肉和这次抗洪救灾紧密联系起来。
此时,我沉浸在抗洪救灾的感人事迹中不能自拔,而小丫头却大义凛然站起来,离开饭桌冲向冰箱,在厨房一顿劈里叭拉端了一盘火腿走过来。
我怒火中烧,蹭地站起来,端起盘中菜走到餐桌坐下,独自享受我的拙作。
一个好好的午餐,就这样凉凉了。
说好的奥运会比赛呢?我自动放弃了,你也休想看。发出一号令:吃饭时不能看电视,把电视关掉。
女儿关上了电视。我继续埋头干饭。不一会儿,又听到女儿的笑声,哼,原来她又在pide上看德云社相声。我果断拔掉了wife。
我囫囵吞枣吃了几块“木炭”,也没有了食欲,回到自己的房间。女儿微弱的叫了一声妈妈,便没有了下文,我佯装没有听见,继续躺在床上看书。
晚餐时间到了,简单弄了一些。母女俩低头吃饭,互不打扰。
晚上十点,睡意朦胧。这时,女儿走到我床前,我俩不约而同噗嗤一笑。女儿撒娇:妈妈,抱抱!我想和你一起睡。我一把抱住女儿:好,妈妈抱抱。
一场母女较量落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