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2016年以来每天朋友圈都会刷爆一个主题,昨天的那个公开课测试还让人摸不清什么鬼,今天已经进入白雪皑皑的模式。从昨晚开始,开始下雪的晒图的轨迹。行驶在白雪铺地的道路上,虽然心中有一种高度紧张的感觉。但其实任何一个雪花降在地上都让人很舒服,彷佛各种样子在壮阔交杂,成为眼前中最美的点最。我内心并不爱雪地,爱的是旷野的大地下的大雪。
我庆幸自己,每天穿梭于乡村之间,对于生活在都市的朋友,总是匆匆忙忙离家回家,因为醇厚的雾霾让人无处躲藏。下雪了,他们可以放慢脚步,手捧一个个雪花回家;对于有暖气。雪花那是瞬间就是一种消化的结果;离开最终归宿的泥土,我们总觉得对雪花产生一种疼惜又抱歉的心理,可是还是要抓一下,因为对于抱歉,喜悦之情还是最主流的;总不能一天纠结抓不抓雪吧。
我赏雪,不喜欢小雪即停的感觉,不下也罢,如果今日全天都在下雪,我会失态的手足舞蹈起来,将雪迅速组装起来,蔬菜加衣服给弄个雪人,赋予它有尊严的生命,至少是一个鼻子和衣服穿的雪人吧。这种生活情调,归结于雪下得大小,如果大的一直下,我将嗨翻天,如果只是蜓蜓点水,那只能有些失望,但要看遍整个充满雾霾的冬天,也还是有一份情调的。当然说道冬天的情调,在以寒冷为主的季节,还是只有下雪的天,才能让我找到“最爱”,我选择一往直前的白色的雪花, 而这落地即化的雪花,这是我这一段时间所需要的精神追求。
许多年前,我在小时候的日子里,那时候,我家还很穷,在农村下雪更多庄稼人是被赋予瑞雪兆丰年的主观愿望,而对于我来讲,雪是让我可以多一种疯狂玩的玩具,我们彼此将雪塞进对方的脖子里,看到对方狼狈的模样,我们笑的前俯后仰,当然我也没有幸免,还是成为别人的手中“战利品”。那时候的雪,很白很干净,我可以直接将雪拿在手中,将它吃掉,当时感觉还有一点甜甜的感觉。后来有人说,将冬天的雪藏起来,待到夏天之后,你讲它洗脸,是非常凉爽的,我就天真的信了,到了夏天之后,我就迫不及待将它拿出来,打开先喝一口,瞬间将我恶心到了,水已经变丑了。或许只有我这样的傻子才会相信这样的鬼话,当然估计是真的,可能是我存水的方式不对。
回到家里,我把那新收集的雪花放在水瓶里,这时我碰到母亲从村井口那里扛着扁担的两桶水回来了。我看到母亲的辛苦,家里喝水的不容易,我当时还将零花钱用来买汽水和打游戏机,我当时就想要是天天下雪,我就将雪收集起来,母亲就不用来回挑水,家里也不用为吃水而犯愁了。
只是那以后,我就没有再继续坚持下去,或许源自我的浅浮和急躁吧。关于为母亲减轻挑水的事,我就再也没有想起和做过。
去年的冬天,我上了母亲的坟,那是让雪花盖满的时节,我跪在满地雪花的旷地之中,野风无情的吹着,我盯着一大片远方的雪地和裸露的黄土,眼睛被吹得干干的,也有些湿润。
今年,遇到这样的第一场雪的季节,我坐在办公室,看着学生的玩耍,在窗前发呆。我走出办公室,手中捧起一些雪花,将它们带进办公室,摆放它们,在暖气的冲击下,静静让空调吹起的暖风,吹动那或白或脏的雪花。
没有泪,没有幸福,只有那雪花在桌子上从雪消化成水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