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虫,快离开”
我在遮阳棚下面的的一张桌子上找到的纸条,这是胖子的笔迹,写的十分潦草,看得出来,他们离开的时候十分的急迫。
我也不敢继续再在这里呆下去了,马上收拾行李离开营地。
我准备找一棵比较大的树来观察营地的变化,我发现刚刚金黄巨蟒的位置,就很不错,也足够高,视野也挺开阔的,确实不错。
爬上去之后,我开始强迫我冷静下来,重新的研究为什么会这样。
还没等我在树上彻底稳定下来,就听到下面的帐篷发出了一种异样的声音,我无法用有限的文笔来形容出来到底是个什么。我总感觉不对劲,好像有东西在帐篷上爬,我打开手电强光,发现向下照去,看的我头皮发麻,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所在的营地的地上已经爬满了虫子,蜈蚣,蝎子,毒蛇,,,,,密密麻麻,我感到后背发凉,赶紧把背包里面的驱虫喷雾喷在我所在的枝桠上,我看着不远处的篝火不断地噼啪作响,知道可能有很多的虫子不小心烧死在那里。
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先想办法不让这些虫子靠近这颗大树。
我花了大概1个小时的时间,把驱虫的药物涂抹在身上和大树的根部,然后制作了一个小型的火把,代替手电光。
用一根绳子把火把缓慢的吊起来,缓缓地往下放,目光看过去,下面的虫群越聚越多,整片营地都被淹没了,也不知道胖子和圆姐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是晚上的12点左右,距离天亮至少还有5个小时,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撑下去。
大概是凌晨一点中的时候,我有一种想撒尿的感觉,心想,下面密密麻麻的虫子会不会顺着水流上来。但是转念一想,我在毒虫群的四周撒尿,如果我还能活着出去,以后吹牛逼的资本就有了。
撒完尿继续看着这群东西,逐渐的把所有的营帐全部覆盖,也有的想爬到帐篷的顶部,有的爬上去了,有的掉下来了,就好像下雨一样,只不过这场雨是自下而上的。
我尝试的去寻找这些毒虫的来源,借着强光手电我可以清晰地看到这是一条蜿蜒曲折的行军带,这些毒虫组成了一个类似于河流的带状路线,这个袋装路线正好横穿整个营地。
我越看越感觉不可思议,心想,这他娘的不可能啊,这些东西很多都不是同一个物种,不应该有这种群体化的行为啊。
这种情形让我想起了行军蚁,我只是在纪录片中看过这种东西,这种大规模群体化的组织是非常可怕的,行军蚁这种东西基本上什么都能干掉,无论是蜈蚣,蝎子还是蟒蛇,小型中型哺乳动物,对于他们来说只需要几个小时便可以吃的只剩下白骨。
我看着下面这些密密麻麻的行军路线,怪不得整个营地一个人也没有,很有可能已经被吃了。
我向后看去,已经有一部分毒虫开始爬到这颗树上了,但是由于这棵树不在行军范围只能,而且又有大量的驱虫药,爬上来的并不多,但是也有几个爬上我这颗树的枝桠上,我全都用火把烧死。
我死死的看着这一大群毒虫的行进方向,忽然感觉不对劲。在我的印象中这种大型社会化群体应该不会走老路,只会一直向前走去,因为他们去过的地方基本都是连根拔起,不会留下任何活物。
我看着这群毒虫逐渐的变少,渐渐的离开,整个队伍的长度大概有20米左右,运动速度并不慢,相当于一个人快走的速度。
在我逐渐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我突然感觉不对劲,感觉我所在的这棵树的后面有什么东西在动,还有一点悉悉索索的声音,我缓慢的爬到树的背面,我瞬间就明白了,这些狗日的早就发现我了,它们是在包抄。
卧槽,卧槽。心中顿时大骂。也就是说这群队伍把这棵树都围了起来,就等我下去。马勒戈壁的,这群畜生还懂得一些战术方法,我也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这片林子为什么没有活物的叫声,有这一群畜生在这里,什么活物能活着啊?
我只能把所有的驱虫药都涂抹在身上,拿着火把,把最后那一瓶医用酒精全部倒在离我最近的帐篷上,接着背上包,把火把直接扔在了离我最近的哪一个帐篷的顶上。
酒精和火把相遇,瞬间就着了,然后我就径直跳了下去,把抓住帐篷的一根骨架就想冲出包围圈。
猛力一拽,我把帐篷的骨架弄散了,但是帐篷的固定钢钎连着尼龙绳,拽不动,这是这些虫子已经围到我的四周了。
心想这次完了,妈的就这样了吗?我又试了几次,发现连着钢钎的绳子都被烧断了,心中暗喜“老天保佑”用帐篷的骨架整成的巨型火把一边在地上舞动,一边向着河边走去,幸好整个包围圈并不大,只有两三米的宽度,我拼了命的边舞动,边奔跑。
我想那群畜生也一定很懵逼,没想到我这个活物有这么大的能力。冲出包围圈之后,我一手拖着火把,一手玩了命的狂奔。
一口气跑出1000多米的距离,我才停下来大口地喘着粗气,实在是跑不动了,我开始把那个巨大的火把分成几部分,把我围起来,然后把水壶固定在登山杖上面去河边打点水。
把水放在火堆里加热消毒,看了一下时间已经4点,还有一个小时左右,天就亮了。我用这段时间好好的休息了一会,然后吃了点压缩饼干,然后就感觉浑身酸痛,坐在地上就有一种起不来的感觉,我也没有任何的精力在去管任何事情了,我浑身的疲惫已经到达了几点,我坐在一块裸露得岩石上,扇了自己好几个大嘴巴子让自己不睡觉,但是,最后实在太困了,我活动身子找到一个可以靠着的岩石,用火堆把我围住,然后迷迷糊糊地将睡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