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动物的区别在于思想,而思想这玩意说来玄乎,时而浮现脑中难以磨灭,纹路瑕疵清晰可触,时而散得无影无踪。
常言道:好脑子不如烂笔头,连难以理解,冷冰冰的物理公式都能记录在纸上,并加以掌握,更何况栩栩如生的思想呢?
这篇文章我早就想写哩!生怕多年阅历所得到的宝贵经历泛泛流逝,到头来发现脑袋里除了吃喝拉撒没有一点真东西,只得仰望他人,悔恨当初未能整理思想。
废话少说,进入正题。
前些年还是个穷学生,手头没钱,于是暑假里跑厂子里打工,最主要的原因自然是钱,次之想磨砺自身。
厂里都是些十足的俗人,刷抖音看快手,除此之外聊些干活的话题。跟我干活的是个三十出头,身材略瘦,整日穿着一身绿大褂的男人,肯能是家境比较好的缘故,他的眼界比周围的人高不少,我挺喜欢跟他聊天的。
有一回,我在聊天时谈起了律师这个职业,他笑道:“我以前在另一个厂子干活,身边有个人律师证xxx证啥的都有,一个人开不起事务所,结果还得跟我们一块干活!”我是个健谈的人,当地方言称之为大拉呱,甭说我喜欢聊的了,就是隔壁王小二家的狗生了一窝小母狗我也得上去扯两句。
于是我便高声阔论,谈论内容无非是本科啊研究生啊,程序员公务员啊,这时一个鹰头雀脑的工友过来说:“这小孩脑子有洞,别听他瞎说,连个活都干不好……”
我的心中顿时升腾起一股怒火,心想:你个胸无大志,肤浅愚蠢,只能在流水线上混的玩意说我瞎说?我当时感觉自己像是中世纪的女巫,清王朝的洋务运动赞成者,而那厮就是肤浅的愚民,留着大辫子的大清“良民”!
此事令我明白:聪明人要受的委屈比常人多得多。
说是聪明人有点抬举自己,在这里不妨举点例子。
有个故事想必诸位都听说,一爹三子,爹死后给他的三个儿子留下了一匹驴,三人轮着用。第一个用的是老大,他想“爹在交给我之前一定喂饱了”,于是就只让驴子拉磨,等那匹可怜的驴子转到老二手里,他想:“老大定喂过了!”真不愧是三兄弟,想到一块去了,可驴子哪里经得起他们折腾,哀嚎一声就嗝屁了。
我们做一个假设,如果三人中有一人相对聪明,喂了驴一顿,驴接着转到了二人手中,二人岂不是更确定了自己的猜想?驴也许还能多活几转,但最终还是会饿死,喂驴的那人多折了几顿粮食,自己却只得到了三分之一的利益,便宜了另外两人,这是何等的委屈啊?
相信诸位工作上也定遇到过大相径庭的事,你的同事悠哉悠哉,浑然不知危险就在附近,而你得为他擦屁股,否则自己也会受到牵连,这份不该有的委屈全然落到了你这个“聪明人”身上!
不过话说回来,何为聪明人呢?
有人看到这里也许会一愣,学生党自然想到了学霸,白领党自然想到了工作能力强的同事……
我认为聪明人很暧昧,聪明人很浑浊,聪明人很简单。
倒不是老刘在故弄玄虚,就说那蜀汉刘阿斗,世人皆云:扶不起的刘阿斗!可我并不这么认为,且听我讲。诸葛亮在时,阿斗把他亲得跟爹似的,等他一死,立马把丞相给废了,这是庸才所谓吗?也许有人会说,刘阿斗能力不行!是个实打实的庸才,昏君!整日就知道享乐!那么问题来了,整日花天酒地,不思进取,这就是不聪明吗?仔细想想这真的是不聪明吗?
在我看来享乐、不思进取这些完全跟聪明与否没有一点关系,只能说他这个人性子就是这样。
在学校里老师说学习好得就是聪明人,看着那些学霸我们给予天才这个头衔,亦或说是光环。可仔细想想,成为学霸必然需要极少的天分和大量的后天努力,天分看遗传,后天努力一方面需要自身的主观意识带动性,另一方面是看家庭经济能力,父母是否懂得教育等等。前者极少,可以说是千里难得,后者居多。
你会发现不同的学校主流阶级是不一样的,技校之类的主流阶级是城乡结合部出身,野鸡大学主流阶级是工薪阶级出身,名牌大学主流阶级是中产阶级出身……当然你也可以抬杠说我亲戚家孩子怎么怎么样,但那毕竟是少数,而且学校越好那种人越少,随着中国的不断发展进步,阶级固化现象会愈来愈明显,到时候就真的是寒门无贵子了。
咱们扯远了,工作上咱们将能力强,会拍马屁的同事算得上是聪明人。
我最近一直在思考到底何为聪明,总结出以下两种聪明人:
第一种小聪明,在工作上能力强,这种聪明是物质的、现实领域的、单方面的聪明(别抬杠说有多方面的,太少了,毕竟人无完人),也许他今天在公司解决了一个棘手的大难题,回到家他老婆才收拾完跟我滚床单的痕迹。
第二种大聪明,拥有长远战略目光,对诸多事物本质在一定程度上看透,正所谓人不可貌相,我觉得这种人是最难看出来的。
我觉得真正的聪明人不是众人口中说出来的,而是我们自己用脑子想,用眼“抓”出来的。我觉得一个人判断另一个人是否是聪明人的原则并非是个人原则,因为像是原则这种东西并非是一个人可以想出来的,甚至可以说原则这种东西本就是受他人影响而产生的,在我看来原则是众人的态度融合在一起最终抽出的中间值,因为一个人判断另一个人聪明人的开始完全是凭借着主观意识的推断,而不是以明确语言编织出来的“原则”。
我想说的说完了,后面的语言也许有点乱请多多见谅,如有书友提出更先进的思想在下定去其糟蹋取其精华加以改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