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爱他上瘾,如愿嫁给他之后,缺让她心灰意冷,最后选择离开

“看来你似乎随时都想走了。”他注视着她冷冷说道。

哼!木清竹腹中冷哼,如若不是被逼到了这一步,她怎么可能还会踏进这里,还要面对这个魔鬼,只怕是八抬大轿也请不来她,杀父之仇不更戴天,阴冷的光从她眼里闪过,心里隐隐作痛,牙关咬紧,不发一言。

阮瀚宇心中涌起的热潮极速冷却,阴沉的脸上寒霜笼罩,声音出奇的冷:“给你十天时间,设计出五款豪车模型,必须要冲击全球市场的,其中有一款定要超过现代爱迪亚,你,能做到吗?”

他讳莫如深的眼睛望着她,凉薄的唇缓缓开启。

十天时间,五款?这不是有意苛求她吗?须知好的创意来源于生活的灵感,这也绝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有的。

面对他咄咄逼人,轻视的目光,木清竹知道就算是火炕,她也要答应。

“我可以答应你。”她咬了咬牙,一字一句地说道,“可你也要答应我的要求。”

又是要求?下属竟敢跟老板提要求?阮瀚宇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向沙发背靠去,手指不由自主地敲打着沙发背,眼里是冰冷的光。

木清竹却不看他。

海外景氏集团是阮氏集团旗下产品全球化的最大竞争对手,景氏集团凭着她设计的现代版爱迪亚,风靡全球,风头现在已经盖过了阮氏,而雄心壮志的阮氏岂肯就此退却?

即将举行的新闻发布会,说白了就是对景氏的挑战,为了赢取全球市场的契机,据她所了解,现在的阮氏并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出色的汽车模型。

她不怕阮瀚宇不答应!

“阮氏旗下海外生产的帕尼卡全球限量版豪车,有二台在A市,我要。”她神情淡漠,毫不犹豫地说道,眼睛却紧紧盯着他俊朗的面容,不放过他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如果爸爸的事真与他有关,不相信他能隐藏得那么好,一点点心慌都没有。

阮瀚宇眸色平静,瞳孔微缩,墨瞳里如同浓浓黑云中霹开的闪电,迸出点点亮光,他适时将身子前倾了下,手指弯了起来藏进手掌里,眸子里冷而静的光渐渐少了几分寒意,多了几分探究,脸上的肌肉舒展,闪过丝若有似无的笑。

除了惯有的冷,实在瞧不出他的脸上有什么异常的慌乱,甚至可以说很平静!

木清竹有丝失落,却也有丝期待,她其实并不愿相信阮瀚宇真会是如此心狠歹毒的人,就算是恨她,也不至于如此绝情。

他点燃了根雪茄深吸了几口,俊美的面孔在烟雾中若隐若现,眼眸幽深,脸上是讳莫如深的沉默。

木清竹呼吸突然变浅,她看不懂他的心!

紧张的对峙中,木清竹听到他低沉的磁性的声音平静地响起:“我答应你。”

“咳。”木清竹松了口气,被他的烟味呛得轻声咳嗽起来。

“好,望我们合作愉快。”她微微一笑,站了起来,转身欲走。

一条铁臂突的圈过来匝紧了她的芊芊细腰,她瞬间竟不能动弹。

眸中闪过丝恼怒扭头朝他望去。

阮瀚宇嘴角勾起丝莫测的笑,手仍然落在她的腰间,俯首向他望来,眼眸深深。

木清竹没想到他在这种办公场合竟会如此轻薄手下的职员,传闻中他工作时认真严肃,看来她错误的轻信了谣言,惊得张开红唇,就要发怒。

他炙热的唇竟向她的红唇贴来,她的呼吸瞬间被他强势的吻霸占了去!

鼻息间全是曾让她深深迷恋的气息,大脑瞬间缺痒,她挣扎,却被他匝得更紧,他贪婪地汲取着她的清香与美好。

木清竹脑中轰轰响着,呼吸渐渐不畅,胸前似要炸开般难受。更令她气愤的是,此时的她竟然还会迷恋着他的气味,潜意识中并没有完全抗拒,甚至舍不得推开他。

“你既然有这等本事,为何还要跟我交易索要巨额的钱?亦或是你本身就是一个贪慕钱财,水性杨花的女人?”许久后,他离开了她的唇,回味着她的美好,可话语却极尽嘲讽。

他轻薄的话里淬毒,狠狠撞击着木清竹脆弱的心脏,她头脑瞬间清明,不过是羞辱玩弄她而已,寒光熠熠的眼里闪过一丝愤怒,猛地一把推开了他。

“阮瀚宇,请你自重,若再羞辱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木清竹满心难受,厉声喝道,夺门而逃。

“不放过我?呵呵。”阮瀚宇冷哼,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这样的威胁,直如掻痒痒,望着她凌乱跑出去的脚步,眼里浮起一丝捉弄的笑意。

他双臂环胸,微微沉吟了下,走到办公桌前按了下电话键:“传连成进来。”

不一会儿,一个古铜色皮肤,鹰隼双眼的高大男子走了进来。

“阮总,好。”

“连成,马上赶到美国,调查清楚设计师Alice在美国的三年详细生活,做成报告呈上来。”阮瀚宇双眼望着木清竹离去的方向清晰地吩咐道。

“好,阮总,我马上去订机票。”连成点头快速离去。

阮瀚宇复又在沙发上坐下来,脑中却有些模糊,这个女人似乎离开他三年后变了许多,变得都让他难以置信了。

还是她根本没变,是自己以前太过轻视她了?

他真的错过了什么吗!

木清竹心神不宁地冲回办公室,跑进洗手间,双手撑在光洁的云石台上,抬头打量着镜中的自已。

双颊绯红,被他吻过的红唇娇艳欲滴,上面还残留着他的味道!

该死,她拼命地用水冲洗着。

不,她怎么可以让他吻她,他们之间早已玩完了。

决不能再让他碰自己了,这是她的底线也是她的尊严,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联系了,今天她之所以还会来这儿,不过是为了寻找害死爸爸的凶手,仅此而已!

眼前闪过他嘲讽捉弄的眼眸,心中阵阵刺痛,她怎能如此践?

整个上午都在心神不宁中度过,眼睛盯着电脑屏幕的汽车模型,思绪却是混乱成一团,十天之内设计出五款冲击全球的汽车模型,她心情如此糟糕,真的能吗?

木清竹双手轻抚着脸,脸颊还在发烫,奔进卫生间拧开一尘不染的高档面盆龙头,用冷水冲了下脸,抹干,补了个淡妆,准备先出去吃午餐。

高跟鞋踩着地面的声音脆脆响起,又急又响,夹杂着张扬与狂躁。

木清竹耳内听着这异常的高跟鞋叩击地面的响声,秀眉微微蹙起。

浓烈的进口名贵香水味飘了进来,木清竹抬起了眼。

性感美丽的乔安柔走了进来,她身着玫瑰红的短装西裙,“中门大开”,深V至接近肚脐位置,相当性感诱人,浓密金色的大波浪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性感丰厚的红唇,媚劲十足。

纤细的高跟鞋将她的身体拉得苗条修长,不愧是势力了得的阮氏总裁阮瀚宇背后的女人,有着傲人的资本。

乔安柔满脸傲色,双眼阴沉,冷厉不屑的目光紧紧盯着木清竹。

“木清竹,你为什么要到阮氏来工作?”乔安柔盛气凌人,傲娇地问道,晕红的脸颊显得极为气愤,狭长的双眼里闪着阴狠的光。

那神情似要把木清竹给生吞活剥了!

木清竹避开她轻视的眼光,冷然一笑,在办公桌前沙发上坐下来,随意答道:“乔总,有什么问题吗?”

乔安柔在阮氏集团有着特殊的地位,她与阮瀚宇的关系,众人心知肚明,谁也不敢公然得罪她。

木清竹知道她的嚣张底气当然是背后有阮瀚宇撑腰的缘故,但她也听说,乔安柔当初确实对阮氏功劳很大,三年前阮氏集团陷于风雨飘摇中时,就是她暗地里动用了她爸爸的关系鼎力支持帮助阮瀚宇,稳住了一路下滑的阮氏股票,使阮瀚宇得到了喘息之机。

因此阮瀚宇对她的宠爱不是没有来由的。

“你应该明白:瀚宇从来都没有爱过你,甚至厌恶你。我知道你还爱着瀚宇,死心吧,你们已经离婚了,玩完了,瀚宇是不可能爱上你的,他很快就要娶我了,我们一直深深相爱着,你真不应该再回来工作,若你有自知之明,识相点,即刻滚走。”乔安柔被木清竹的随意淡漠弄得心底发慌,严辞厉色的怒吼。

木清竹的心抽搐了下,像被刀剜了后撒了盐般痛得浑身发冷,喉咙堵得难受。

她说的是实话,阮瀚宇从没有爱过他,他爱的是她乔安柔。

明眸中的光冰冷如霜,木清竹神色淡然,“呵,忘了告诉你,我是阮氏高薪请来的设计师,来这里工作是阮瀚宇的意思,我想你应该去问下阮总裁,或者示意他把我辞退了,悉听尊便。”

她眉眼平静之极,眼眸里的光灵活闪烁,恍若对一切都无所谓,包括她与阮瀚宇的婚事。

乔安柔双颊更加泛红,用手指着木清竹恼怒地说道:“你竟敢拿瀚宇来压我,木清竹,不要以为我们曾经是同学,你就可以无视我。在阮氏,我的地位与功劳无人能及,就连瀚宇都要对我礼让三分,为了阮氏我付出了很多心血,绝不能容忍你来破坏或坐享其成,你不过是个下堂妻,但凡你还有点脸就不应该再回来,给自己留点面子吧!没人知道你曾经是总裁夫人,现在人人都知道瀚宇爱着我,要娶我,如果你不怕羞辱,那就待下去吧!”

说完乔安柔扭着水蛇腰,掉头就要离去,刚走几步,她又回过头来满脸鄙视,嘲讽地说道:

“你会是汽车设计师?凭你的那点本事,就算勾引瀚宇都不够格,我就不信你还能设计出那款汽车,怕是哪个野男人帮你的吧!你的这些小伎俩骗得了瀚宇可骗不过我,告诉你吧!在瀚宇的心中你不过是个下践的女人,他连瞧你一眼都是多余。”

如此羞辱的话,若在以前木清竹会气得浑身发抖,败下阵来,但现在的她,心脏已被磨得足够强大了。

她神情淡静,晶亮的眸子里闪着捉摸不定的光,长长的眼睫毛扑闪扑闪,居然很是俏皮。

“乔总,原来你还记得我们是同学!真不知道是谁的脸皮厚呢,三年前我远赴美国,不知是谁死乞白赖的缠着我的丈夫,你敢说出你是怎么到阮瀚宇身边的吗?”木清竹站了起来,厉目如电,浑身散发着逼人的气息。

乔安柔的脸白了下,心底闪过丝慌乱,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她神情倨傲,尤如女王望着自己讨厌的臣民般,冷冷地说道:“木清竹,有本事你就呆下去,不要有什么把柄落在了我的手里,走着瞧,只要你受得了羞辱,我也乐意奉陪。”

乔安柔满脸阴沉,扭着水蛇腰款款离去。

“瀚宇。”刚走进阮瀚宇办公室,乔安柔就双眼泛红,整个人似只红蝴蝶般朝着阮瀚宇怀中扑去,一副受尽委屈模样。

阮瀚宇正拿着手机站在办公室里说着话,神色有些凝重,突被乔安柔扑过来缠住,有点突兀,俊眉微拧了下,眼里闪过不悦的光。

“安柔,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办公室里要注意形象影响,怎么还是这样任性?”阮瀚宇挂掉手机,语气明显不悦。

这个女人,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在办公室及工作场合要注意言行举止,可她就是改不掉,只要看到他就腻歪过来,不分场合,越是人多的地方越是出彩,唯恐天下不知。

“瀚宇,我想你嘛。”乔安柔在他怀里磨噌着,娇嗔出声。

阮瀚宇轻摇了下头,轻轻推开她,淡淡开口:“说吧,又受了什么委屈,谁给你气受了?”

乔安柔水汪汪的杏眼汪起一层雾气,“瀚宇,那个践女人怎么还回到阮氏工作了,为什么啊?”

践女人?阮瀚宇一愣,瞬间明白过来,脸色黯了下,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来,一付毫不在意状,淡淡说道:“安柔,以后不能这样称呼她,她现在可是阮氏花高价钱请来的顶尖人才,全球汽车设计师,我们公司现在需要这样的人材,只要能给公司带来效益的人,公司就会重用,以后要注意你的措词。”

“重用?”乔安柔心口一堵,莫名的恐慌袭来,浑身颤了下,扑进阮瀚宇怀里,哭道:“瀚宇,你说过从来不爱她,讨厌她的,怎么可能还要重用她?”

乔安柔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晕头了,她真的不明白,明明阮瀚宇那么厌恶她,不爱她,现在怎么会帮她说话了。

“安柔。”提到木清竹,阮瀚宇心中掠过一丝莫名的情绪,拉开怀中的女人,声音陡然冷了几分:“安柔,她不过是公司请的一个设计师,在我的公司,不管她是何人,只要有真材实料,公司都会一视同仁,这是我的作风,也是阮氏的用人原则,你应该明白的。”

阮瀚宇的忍耐力达到了极限,可他仍然好声好气地劝说着。

“瀚宇,除了她,你若是请十个别的女人,我都不会在意的,但她不行,你把她辞退了吧,求求你,就算是为了我好吗?”乔安柔梨花带雨,苦苦哀求着,“瀚宇,你忘了你爸爸吗?他现在还躺在医院里,都是那个女人害的呀!”

恍如一记闷雷炸响在阮瀚宇心中,他浑身一震,呆了半响。

乔安柔明显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嘴角浮起丝得意的笑,继续煽风点火地说道:“瀚宇,这个女人心机深重,我瞧她就不是好惹的,现在与你离婚了,肯定心有不甘,到时一定会伺机报复阮氏集团的,瀚宇,把她赶走吧。”

阮瀚宇僵硬的身子渐渐柔和下来,眼里的唳光慢慢掠过,断然喝道:“够了,安柔,现在是在办公室,工作场合,不要把个人的恩怨牵扯进来,我阮瀚宇做的决定,从不需要听取旁人的意见,以后你要管好自己的言行举止,学会尊重别人,我不希望听到什么不好的传言。”

说到这儿,阮瀚宇站了起来,面色阴沉,掉头朝外面走去。

笑话,他堂堂的阮氏总裁还会怕一个女人的报复?

更何况,若把她辞了,景顺公司就如虎添冀了,他是个精明的商人,岂能不知其中利害。

阮瀚宇严厉的话语,使得乔安柔脸色发白,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看到阮瀚宇在她面前发怒,而且还是为了那个女人,心中燃起一股熊熊怒火。

阮瀚宇说一不二的性格,她懂,在他面前,她再也不能开口提这个问题了,否则惹恼了他,婚事就麻烦了。

为了这一天,她耗费了多少心血,眼看着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了,这个女人竟然阴魂不散地又出现了,居然还被请进了阮氏集团办公室,她怎么能忍?决不能因为这个女人而毁了她的大好前程。

她不甘心,也不能错失这么好的良机。

她爱阮瀚宇,阮瀚宇只能属于她的。

既然他们已经离婚了,阮瀚宇也答应了娶她,这就够了,何必逼得太紧呢!

乔安柔抹干了眼泪,重新化了个妆,脸上浮起明媚的笑容来,眼里的光却如寒霜般阴狠。

木清竹,等着吧,看我如何收拾你,我要让你永远滚出阮氏集团。

A城最豪华的KTV里面,灯光昏暗,彩灯闪铄,气氛hi到爆。

木清竹毫无心情的坐在角落里,脸上是无奈的淡笑。

今晚是阮氏集团为了欢迎她的加入,特地为她举办的庆祝会。

她根本不想来,奈何柳特助拼命的攒着她。拗不过柳特助只得勉强来了,更重要的是,她知道这种场合,阮瀚宇是从不屑参加的,只要见不到他,也无所谓了。

喧嚣的吵闹欢笑声,震得木清竹头脑有些晕沉,胃里很不舒服,站了起来,朝外面走去,一袭浅绿色的长裙衬得她风姿绰约,曼妙无比。

与KTV包厢相连的是外面空旷的露天舞台,此时舞台上绿树婆挲,微风摇曳,一弯明月高悬!

法国红酒的淡淡清香,随风飘送,木清竹走出包厢,迎面拂来的夹着酒香味的微风拂过她额前的青丝,带来阵阵凉意,她眉头舒展,轻呼口气,心情好了不少。

这个高档会所是A城最名贵奢侈的消费场所,能进到这里来的人都是A城的上流精英,非富即贵,A城首屈一指的财团—阮氏集团,每年例行的年会都在这里举行,包括各种欢迎宴会。

能够进到阮氏集团工作,那是A城所有青年才俊的莫大殊荣。

木清竹随意走着,作为木家的千金,这种场合还是见惯不怪的。

清脆的笑声如行云流水般朝她飘来。

木清竹迈出去的脚步停滞了,眼里笼上一层暗淡的光。

盛妆打扮的乔安柔仪态万千地走了过来,身姿窈窕,未语笑先闻。

她脸上是迷人而自得的微笑,笑意盈盈的眸子里泛出莹莹亮光,只是从她黑亮的眸子里不时外溢的流光中,木清竹感受到了森人的寒意。

她们狭路相逢,面对面站着!

木清竹的心突地沉了下去,避过她的眼。

在乔安柔身侧的另一道靓丽倩影更使得木清竹睁大了眼,触上那对张扬的眸子,木清竹吃惊不小。

站在乔安柔身侧的女人,穿着性感的吊带裙,脸上浓妆艳抹,妖艳异常,正用冷冷的鄙夷不屑的眼光望着木清竹,神态傲慢。

“木清浅,怎么是你?”木清竹惊呼出声。

迷离的灯光映着木清浅惊艳而稚气未脱的脸有些玄幻。

“怎么,我不能来吗?”木清浅双眉一挑,挑畔傲慢地说道,“难道就只有你配来这种高档次的地方?”

“你……”木清竹瞬间无语,没想到木清浅的认知竟肤浅到了这般地步,心中无比悲戚,尽管大伯全家背叛了她,夺走了她的家财,但木清浅毕竟是她的堂妺,好歹也是木家的人,怎么说都应该提醒下吧。

只是木清浅怎么会跟在乔安柔身边呢?才刚满十八岁,不是应该呆在学校吗?

乔安柔这个女人心思缜密,高傲狂妄,心肠歹毒,这好高鹜远,一心只想攀高枝的木清浅哪知其中深浅。

木清浅满眼仰慕,美滋滋地站在乔安娜身边,用心巴结奉承着乔安柔,极尽讨好谄媚!

木清竹心中苦笑。尽她所能,提醒下她吧。

今晚本是阮氏集团包场,毫无拘束的男男女女纵情欢笑,去压解闷,尽情释放,气氛极棒!

可因为乔安柔的到来,顿时全场冷清下来,所有人的眼光都望向了这里,谁也没有想到乔安柔会来,高傲如她从来不屑参加这种职员聚会的。

“乔总好。”所有人鞠谨有礼地齐声恭叫道。

乔安柔高昂着头,微微笑了笑,点点头,女王范十足。

“Alice小姐,这是要去哪儿呢?今晚的欢迎宴会还满意吗?”乔安柔满脸笑容,像上级慰问下级般拦在木清竹面前,关切地问道。

木清竹云淡风轻,不置可否的淡然一笑,眼眸却朝木清浅望过去,伸手搼住了木清浅的手:“清浅,跟我走,这里不适合你,赶紧回去。”

她手上的力道很重,搼住木清浅就朝外面拉去。

木清浅用力甩掉了木清竹的手,狠狠推了她一把,怒声骂道:“呸,木清竹,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竟敢赶我走,我可是乔总的人,你算什么?不过是个被阮瀚宇休掉的下堂妻,还没皮没脸地赖在阮氏集团里,一个被男人遗弃的怨妇,有什么资格来管我?”

木清浅满脸嫌恶,大声嚷嚷,唯恐天下不知:“不要以为赖在阮氏集团里,阮瀚宇就会爱上你,做梦吧。”

她瞪着洋洋得意的眸子,满脸张狂与鄙视。

木清竹被甩出去重重摔倒在地,仓促间撞着后面拿着红酒杯的人,“呯”的一声,红酒杯咣啷掉地摔了个粉碎!

围观的人全都惊呆了!不久后全场窃窃私语:

“Alice小姐原来就是传说中阮总的妻子啊。”

“啧啧,听说阮总非常讨厌他的妻子,从来没有回过家。”

“原来她就是那个不受宠的原配,从没在阮总的身边出现过。”

“这Alice小姐也没传说中说的那样长得不堪啊!长得蛮好,挺有气质的嘛,怎么会得不到阮总的爱呢!”

“哎,真是可怜,到头来还是被阮总休掉了。”

……

各种不堪的议论声纷杂着,他们全都将目光投向了摔倒在地的木清竹,眼里的光有惊诧,怪异,鄙视,同情……

没有谁主动想要去扶她一把。

连阮总都不爱的女人,他们哪敢去献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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