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笑意明显了,有了脸相,不再板着个熊脸,这改变也可以来得这么快。
十几年了,快吗?算快,对一个老伯来说,这是沉淀大半辈子的性格,有此改变,当属难能可贵了,值得一贺,解放了大家对他的定论。
什么定论,什么性格,一边去吧,虽对,也不对。对上了环境,对上了利益,就能改变,改变就成了人性的一部分。对不上这些,那就是本性难移。
闲话多了,接着说张伯吧。
打从张侄女搬到这块来,张伯只是嗯哼嗯哼了几声,来了个半拍的交流。
说话既不往热络上走,不会来句:“侄女,你来了啊,快来坐坐”,更不会添加一句“慢走,下次再来玩”。
这个侄女,嫁了个大户人家,肚里是有货的,漂亮自不必说,这个张伯,也是个头脸方正,形象数一数二的范本,年轻时常被拿来给他人作比正,作为一派元老,到老都还有几分底子。
侄女好起来了,脱了贫,娘家自然脸面有光,腰也挺直了。
可对侄女来说,犹如再次打脸了,这是无人知晓的,除了闺蜜小珍。
侄女住在洋楼里,每日里总有几个客人来访,那是商业来往中几个老熟人。
侄女的老公一到家,住酒店般,成了被侍候的主。开始二人关系好得没说的,打从小矛盾一起,多了,便不时下脸色,成了家常便饭,也不再装,哪怕豆大的事,也可能摆起个虎脸来。
自然地,侄女从开始的小女人,始终放不下脸来,更不愿轻易让矛盾四起,就这样一直僵着,久了,侄女哪经得起无望的关系。
一天,侄女说走就走,拉箱带包,移步到老伯附近,与小珍一起搭伙过日子。
老伯本就是个戴有色眼镜的人,对“落魄”的侄女戒备起来,所以总是嗯哼嗯哼的。
这侄女也不装,更不是曾经的软柿子。这天逮了个正着,眼见老伯又嗯哼嗯哼的,她风风火火地冲口而出:“老伯,把那二间房子空出来,我住。”
老伯一听,急眼了。
2.
眼前一亮,惊吓间,定了心神,秒内的速度,算应激反应,更算智能反应。
实话说,就像防于未病时,阿启将自己打造成防患于未然的本事,属随机了。
怪不得有种话叫“悲观是种远见”,像是木心说的。
至于阿启的悲观,那是一定的,但那是一种慈……
话说惊吓,那是有个插曲的。
不是市场规划吗?自打市场搬迁到中益路口,络绎不绝的顾客眼红了众多商家,找茬的大事小事压都压不出个平整来,令店铺收也为难,不收更为难,赔钱的生意谁也招架不住。
(没接着写,不记得了)
3.
老样子,老样子,老样子。
一顿吆喝,几个三五好友,从东南西北冒出,齐聚一餐,菜系满桌,义气喧喧。
几个女人,当属他们的镜子,个个能说出个一二来。
可她们不说,各自保着个葫芦,不时地更换酒水,估计闷不出个大味来……
(不小心,手按了一下,一通几百字就删了,再写,写不出那味了。)
4.
家中女将有八,当时重男轻女的时代,那只是别人的看法。她们家,那是一个杨门女将,个个威武,霸气侧漏。
做为娘的,不受时代气息打压,当属福气,要知道这等阵势,一排八个,气势可不小。
偏偏的,福气往一家送,老公可不是个老封建,老派轮不到他,他可是实打实的拿工资的人,也许有新派思想,也许因他是个只管赚钱拿回家,其它事一概不管的人。
做娘的有了这资本,手头的,心头的,都满,就有了底气。
女人的天性,在这家可是释放自如,从来就没被男性思维打扰过,她们获得了得天独厚的生活环境,一起主内,一起主外,自信满满,比男人都牛。
出落成大姑娘了,如花似玉,守身如玉,对女性另眼相看的一律将他们拒之门外。
她们这一家子,如此高调,名声不觉传播出去。
这日,一辆小汽车停在村商店前面,走下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