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不是
如何把整个世界塞进诗歌,用
阳光、星球、植物把它饲养。也不是
如何用精致的语言去触及
死亡、太阳、怪癖、情人的祼体
然后丰富它,修饰它。
问题是如何把诗歌
变成最赤贫者的居住地,变成
孤单者的所需,
他们比诗歌中互为陪伴的词语
更加孤独。
早课抄了葡萄牙诗人卡西米罗·德·布里托的诗歌《问题》。我的问题是,在我教的孩子们中有那么不读诗不抄诗的,而且在我周围的人中也少有读诗抄诗的,更不要说写诗了。而偏偏就是有一些人动辄把“诗和远方”挂在嘴边,仿佛真的能诗意栖居大地。我不会写诗,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读诗、抄诗,但我从不相信远方跟前会有千差万别,也从不相信大地真的可以随便诗意地栖居。《冈仁波齐》已经上映了,可是东丰的电影院并没有上映的信息,就像当年《黄金时代》一样。我愿意做一个附庸风雅的人,因为附庸风雅的人至少还知道什么叫做风雅。
早晨起得早,去了南山早市,大袋小袋买了好多的菜。每年只有这个时候,才能吃到真正的农家大地菜。小时候去姥姥家或奶奶家,特别喜欢把生菜、香菜、小洋葱包在一起蘸着大酱吃,说不出的清香的味道。现在的生菜香菜小洋葱,还有大酱已经没有当年的那股味道了。
休息,无事可做,早饭后,捧着一本书躺在床上,没读上几行,书就砸在了脸上,索性放下书,片刻的功夫便进入了梦乡。喜欢这种回笼觉的感觉,睡得香甜惬意,一觉醒来时已经快吃中午饭了。
午饭后,精神出奇地好,上网看电影《庐山恋》。昨天晚上快睡觉时,读一篇小文看到作者提到当年轰动一时的电影《庐山恋》,下午大好的时光正好找来一看。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的电影,应该是一九八二年上映的吧,重新再看倍感亲切,说是怀旧也好,说是想要借看这部电影勾起些什么回忆也好,有一个问题是不容回避的,那就是年龄大了!那时我们应该上高一,很懵懂,有好多事情不明白,但都怀有一种对美的新的事物的追求的热情。男女主角比现在影视中的鲜肉男女们不知要高明出多少倍来。
晚饭后,西城区走步,用时一小时二十分,共一万四千余步。
晚课刚刚抄了《诗经·小雅·青蠅》:營營青蠅,止于樊。豈弟君子,无信讒言。營營青蠅,止于棘。讒人罔極,交亂四國。營營青蠅,止于榛。讒人罔極,構我二人。
抄了《论语·子罕第九9·6》:太宰问于子贡曰:”夫子圣者与?何其多能也?“子贡曰:”因天纵之将圣,又多能也。“子闻之,曰:”太宰知我乎!吾少也贱,故多能鄙事。君子多乎哉?不多也。“
抄了《礼记·曲礼上第一》:年长以倍,则父事之;十年以长,则兄事之;五年以长,则肩随之、群居五人,则长者必異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