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

灯火初上,夜色微澜,还是同样的傍晚,还是同样的的街景,还是同样的季节,还是同样的气温,听着这首钢琴曲《old years》,不经感慨万千,怅然若失,这不应该是一个中年人应有的心境……

中年人此刻应该在下班的路上,在买菜的路上,应该上厅堂或下厨房,应该在相夫教子,或者应该在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而我做完了上文里一个中年人应该做的事,坐在窗前翻阅着儿子的课本和笔记,看着儿子奋笔疾书,我竟然陷入在《月满西楼》的“闲愁里”“为赋新词强说愁”,这是中年人不应该有的情绪,甚至是难登大雅之堂的“不耻”情结,纵使相逢一笑泯恩仇,谁又能躲得过来去匆匆一场空,还要在红尘俗世里走这一遭,不思谁亦不念谁……

只是回想着曾经的过往,空落落的像似少了什么,同样是春节前后温润的气候,同样是春节前后湿漉漉的空气,同样是春节前后世人忙碌的样子,同样是空余我们守着诺大的屋子,诺大的落地窗,窗外空落落的街,街上瑟瑟发抖的叶子,叶子旁窜过零零星星的鞭炮声……

这就是年关的样子,这就是年关的味道,辛辛苦苦奋斗了一年,用硕果累累红红火火安排好了公司百人的年味,用大大的红包和年货安排好了家庭里所有亲人,独留自己在这里静享安宁,像似在等一个人,像似在等一个未来,又像似什么也没等,怅然若失,不知所云,这应该被称作“为赋新词强说愁”,可是,不是强说愁,确有愁绪堵在心口,人生苦短纵有千千结,你又该如何解,倘若世间真有“杜康”,我愿不问前尘旧梦,从此沉醉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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