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醒来,主要是饿。因为冬天的缘故,吃汤汤烫烫的比较多,水多当然不顶肚子,面条不也用水和。叫份吃的,泡包铁观音,随机听篇文章,心思跳到另一边。
有时随口咧咧的言语就像是一个人走夜路,总得说点什么壮壮胆,能鼓起勇气继续走下去。就像一件事情总有由头,好事情有理由,坏事情需要理由,稀里糊涂的也有似是而非的灵活,总之,理由的目地就是肯定自己,所有人都肯定自己,那就所有人都没有问题。
有时不想理解,把对抗当作交流的目的是什么,当然可能也不需要目的,就是想对抗。把所谓真实摆出来,“看吧!我就这样!”,与众不同。但又热衷于把自己的价值观,强加于整体价值,可是那种整体价值永远不会让个人适应的。
困了,补半小时,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