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说好心情】
昨日排出大量“大”血块,顺利排出肉状物,因图片血呼拉淋的(再次使用此词造句,真是开心得要死吖),故不上传。
还是描述一下吧,胆小者可直接越过。
它约5cm*3cm大小,呈水滴状,被冻状黑色血块裹住,我试图用两只牙签剔开,但发现这并不好剥离。
一端像两只触角,形态似蜗牛,非常筋道,有点像牛蹄筋。反正用牙签戳破有点费劲,想从中划开,却发现这太难了。
后来请母亲大人协助,总算切开。
它的内部有一层黑色的内膜,看起来很薄,像是蛋壳内膜。别问我为啥知道,当年做漆画送妈妈做礼物时,曾用蛋壳作原材料,蛋壳冷水浸泡,镊子小心分层,这才晓得蛋壳共三层内膜。
我特地上网查,这筋道的小东西叫蜕膜组织。
原来,每次月经排出的血块就时是子宫内膜。
而子宫内膜在怀孕后就称为蜕膜,药流主要的孕囊排出后,通过子宫收缩剂的药物,如生化颗粒,益母草颗粒等帮助子宫收缩,促使蜕膜慢慢排出,少则1~2星期,多则60余天。
之所以描述详细,是觉得经历一些事,总要学点什么,才对得起吃的苦,受的罪。

【再说说不高兴】
昨晚,我需要大树。一是帮忙,二是分享。
我非常想与他分享一件好玩的事,就是显微镜下的蜕膜组织。还有特地为他录制的美食视频片段,我知道YouTube上啥都有,也更清晰,可总觉得少了一份情和义。
(这时候再提起,已毫无惊喜可言。)
大树说,他在忙。
我说那你空了告诉我。
他说好。
然后我当真了,真的听话地傻等。
直至睡前,忍不住与他对话,他说在做另一件事。
至此,我觉得没有任何等下去的必要了。
忽然想起小时候养金鱼的故事。
那年我6岁,一年级小豆包。
东北的冬天太过寒冷,特别是没来暖气的那段难熬的日子。
我担心金鱼没秋裤会被冻死,于是用打吊瓶的瓶子装了开水,用胶皮塞塞紧瓶口,才上小板凳,小心翼翼地将瓶子放入鱼缸。
小金鱼定是被热呼呼的瓶子暖到了,愉悦地摆着尾巴。我开心地拍着手。
就在此刻,清脆一声响,像夹核桃时的清脆。
吊瓶炸了。
当一次次的欢喜与期待都落空,心也就像那瓶子,崩出一道一道裂纹。也许它暂时碎不了,但总会有一根稻草,令它粉身碎骨。
可鱼儿,总归会去另一处温暖之地。

记忆深处的吊瓶。
也是我童年的热水瓶,暖宝宝。

心里委屈极了,就像人家的胸口碎大石。
只不过人家的是石头碎了,而我是心碎了。
睡前,不断自我暗示:
不许生气,不许哭鼻子。
我知道小月子期间生气的代价,更知道流泪的影响,所以不断深呼吸。
想起老外们总是吹着纸袋子缓解心中的怨气。只能假想出一个袋子,一下下地数着:
1,2,3……
越是不断告诉自己,不许流泪,越是不争气地开始啜泣。
数到35下,还是掉下了眼泪。
一边哭鼻子,一边继续深呼吸。直至252次,终于觉得心口的大石头松动了些,可咽喉处的梅核气,算是无论如何都赶不走了。
我拿过手机,看到他的一如既往的晚安,心里被戳了一下。接着,删除了近期所有对他的回复,将手机调制成飞行模式。
凌晨2点,再次被疼醒。打开手机,依然没有其他任何回应。
我忽然觉得,不论做多少,都只是徒劳。
可在醒来时,我还是将昨日录的视频发给了大树,那本就是给他的。
发完,连同原想分享他的蜕膜组织一起删了。
【不好不坏的】
下午陪妈妈去省医院。
前方有倩影哦~

路过美丽的三角梅,妈妈最喜欢的花之一。

看眼科的人很多。我们挂的是一位主任医师,一级专家,挂号费95元。
一堆头衔,什么国务院特殊津贴,千人计划,瑞士某医学院进修,可最后,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开了一瓶188块眼药水,一星期后回来复查。
罢了,好在态度好,检查仔细,总比吉林省著名眼科医院——长春市第二医院那个只会恨叨患者、态度恶劣、不负责任的某主任医师强太多。
只要让妈妈有个轻松的心情看病,那就好了。

第一次听说OCT。

还好电梯下行,若是上行,这种拿伞方式很危险。

在大米先生吃了顿便餐,65块,坑死了。

不过鸡蛋西红柿好好吃呀!
我最喜欢的茄子反而很难吃。

环境尚可。
妈妈问,这两天怎么没听你提大树。
我淡淡地说,闹别扭。
妈妈说,你不要这么矫情。
我说,他不矫情嘛?他矫情地连沙县小吃都嫌埋汰。
妈妈说,沙县小吃是埋汰啊,我也嫌埋汰。
哎,算了,既然你们观点这么一致,我还是闷头吃饭吧。

雨后青羊宫,继续前往他们谁都看不上的中医馆。

等待1个半小时,总算看完。
医生说,一定把它当作月子看待。
不许生气,不许水果,不许辛辣,更不许为了助排擅自加药。
都说中了。
我的确生闷气,的确在吃葡萄,的确偷吃了香辣腐竹,也偷偷买了生化颗粒加大剂量。
夜幕下的青羊宫站。

总算到家。
很小时看了这部电影,留下巨大阴影。
我依然不敢独自观赏第二次。

大树发来照片,自己乐在其中。
这傻冒,肯定不晓得我在生闷气。
风景很美,可惜没配音。
这是他们的杜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