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明白赤条条来去无牵挂这句话有多么可贵。有时候隔着远远的玻璃罩子看新闻也会觉得胆怯,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呢,以成年人的微小权利去逼迫欺压这么一个小姑娘。
心理学掌握在他们手里竟然是可以拿来杀人的,披着狼皮在背后冷笑,换上和蔼的面具就是你体谅班主任体谅学校。更可怕的是蚀骨的的为凶手和他的帮凶辩解的评论,我截取几条,说辞温和但看了都胆寒,男老师也是一时犯错误,都不容易。怎么就跳楼了呢。
好像精神上的创伤和日复一日的压力不算什么。对于男老师只是轻描淡写的一时错误。我们国家一向喜欢赞誉浪子回头。人人喜悦的给女孩披上血色斑斓的嫁衣送到河上淹死嫁给河伯,和鼓励起哄她跳下去又有什么区别呢?对不对。只不过这嫁衣在今天就是丧衣而已。人人欢欣雀跃,那谁来在乎那个女孩的痛苦呢?全世界如果都去劝她宽恕凶手了,那她怎么办呢?她的善良把她自己逼到了人生的边缘。除了碎掉她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所有为了凶手开脱,推责,乃至那天在楼下拍手叫好的人都是谋杀的参与者,罪名因为群体稀释并不代表犯罪的事实不再存在。
花朵最终无声的萎谢了,政治正确原来是靠罪恶和鲜血浇灌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