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系统性造假,斯坦纳属于小儿科。
自古神童伤仲永,自诩神启让人疑。
虚伪如是人,欺世盗名祸百年。
今日撕下真面具,徒子徒孙徒留空悲愤。
上回书说到,斯坦纳《自传》中将童年时代的自己包装成一个已经初步感悟神秘主义者所向往的精神世界,而将为之奉献毕生的教主式神童。这种类似天启的预言,在现代已经鲜有市场,何况在有五千年甚至更久的中华大地。

“精神”这个词,与“神经”在汉语中的微妙关系让笔者浮想联翩。
当一个人神经出现问题,精神也会出现问题,从而成为神经病。一个神经病就是神经除了问题吗?一个正常人是否可以伪装为神经病人,从而发神经?
“精神”这个词,和“物质”这个词对应的并不好。物质是指不具备意识的事物,非物质是指具备意识的事物。精神是指具备意识的事物吗?明显不是,它是指具备意识的事物的意识状态。
我们日常的用语,“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双丰收”,指的是人们的物质条件得到极大发展、认知状态得到极大的提升。其实意识已经不是简单的意识,而是有意识的认知。
从上面我们不难看出,“精神”、“意识”、“认知”在汉语中需要结合语境才能更为准确的理解这些概念。
这种困扰,是因为西方词汇先翻译为日文,后又由日文翻译为中文。而日文翻译者,似乎古文基础不好(其实我更怀疑,也是有意为之),从而造成在汉语中此语的歧义,从而造成语言使用者的困扰。
再比如,“哲学”,这个词在拉丁文中,是“爱智慧”。拉丁文到英语,英语到日语,日语到中文。而在古文中,哲,形声字。从口,折声。
《说文》:“哲,知也。”古智、知通用。
《道德经·第三十三章》,“知人者智,自知者明”。
《论语》,“知之为知之,不知之为不知之,是知也”。“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

“慧”字是形声字,由“彗”和“心”组成,彗是声旁。
彗 篲huì 〈名〉 (1)(会意。甲骨文象扫竹之形,本是象形字。小篆增加“又”(手),构成了会意字。本义:扫帚) (2)同本义[broom] 彗,埽竹也。——《说文》 国中以策彗卹勿驱。
慧,本义:聪明,有才智。“慧,儇也”。——《说文》。慧,儇,皆意精明。“知或谓之慧”。——《方言》。“亟见窕察谓之慧"。——《贾子道术》;"柔质受谏曰慧"。——《周书·谥法》。[中医]:眼睛清明。“身冷若冰,眼睛不慧,语言不休”。——《伤寒论》。
《道德经》第十一章中有写,“空生静,静生定,定生慧,慧至从容”。
慧这里存在歧义,是慧不是象形字,“心之官则思”,心是指“大脑”,其实指“人的思维”。扫除错误的思维,保留正确的思维,其实是“慧”之本意。《道德经》所言,也是这个意思。
古文,字都是单字,“智慧”“的组合其实从本意讲,应为“慧知”。正确的认识就是”知道的状态“。”爱智慧“,是”人保持一种探寻正确的认知到接近真知道的认知状态“。
”哲学“就是”讨论让人保持一种探寻正确的认知到接近真知道(真理)的认知状态的学科“。
哲学家,就是”保持一种探寻正确的认知到接近真知道(真理)的认知状态的人“。
斯坦纳是哲学家吗?他是在研究哲学吗?
读者想必已经明了。斯坦纳混淆视听、欺世盗名,他懂哲学吗?他是懂得,他懂得是“混淆视听、欺世盗名”得那套学问,而不是“探寻正确的认知到接近真知道(真理)”得学问。如果他非要说自己是探寻真理,那也不过是自欺欺己而已。
所谓沃道夫教育,又能好到哪里去呢?所谓中国得沃道夫教育,种种乱现象再次证明,不过是混淆视听、欺世盗名得一群人在瞎胡闹。

还是应了那句老话,“道理不辨不明”。
《中学时代》摘录
不过,首先得要明确一个问题:我要从新村小学转人附近维也纳新城的某所中学,在这几类中学当中上某一类究竟够不够格。于是,我就先在市立中学接受了人学考试。
这些事情开启了我的未来人生,可我本人对它们并没有多大兴趣。对那个年纪的我来说,谋个职位,上市立中学、实用中学还是文科中学,都是无关紧要的事。通过我从身边观察到的,通过我从内心所构想的,我对心灵生活和心灵世界产生了虽然模糊不定但却十分迫切的问题,我想学点什么,好让自己能回答这些问题。至于该上哪类中学,我是不太关心的(摘自第18页)。
有一种强烈的需求主宰着我。我渴望找到能成为榜样的人,按照他们的样子生活。在头两个学年的老师们当中,没有出现这样的人。
在这段学校经历中又发生了一件事,深刻影响了我的内心。在某学年结束时发表的年度报告中,校长登出了一篇文章,名为《被视为运动之效果的吸引力》。我这个十一岁的男孩,起先对它的内容简直什么都不懂,因为它一开头就在讲高等数学。不过,对于个别句子,我倒是能捕捉到某种含义。我内心架起了一座思想的桥梁,从我由牧师那里听到的宇宙大厦学说,通向这篇文章的内容。文中还提到了校长写的一本书,《作为所有自然现象本源的物质普遍运动》。我攒了很久的钱,才买到了这本书。此时的我有了一个理想,要尽快学习一切能帮助我领会这篇文章和这本书内容的。
情况如下文所述。校长认为,那些从物质出发、能对远处产生作用的力量乃是一种没有道理的“神秘”假想。他想要抛开这样的“力量”,来解释无论是天体,还是分子和原子的“吸引力”。他说,在两个物体之间,存在许多可被认为处于运动中的更小物体。这些物体来回运动,跟较大的物体发生碰撞。同样,较大物体在各个侧面上也会随处受到撞击,因而彼此渐行渐远。相互远离的侧面发生的撞击次数,要多于两个物体之间区域所发生的撞击次数。由此,两个物体相互靠近。这种“吸引力”并不是什么特殊的力,而只是“运动的一个效果"。书的第一页有两句话,我觉得挺显眼:“一、存在一个空间区域,里面进行着穿越漫长时间的运动。二、空间和时间是连续不断的均质的量值;然而,物质却是由单独的粒子(原子)。构成的。”作者希望通过大小粒子之间按上述方式展开的运动,来解释一切物理与化学的自然过程(摘自第20页)。
从我十五岁开始,我就在补习班教课了°,不是给同年级的同学上课,就是给比我本人低年级的学生上课。老师们那边很喜欢给人介绍我教授这种补习课,因为我被他们视为“好学生”。我由此得到机会,起码可以赚点进项,补贴一下我父母拿出可怜的薪水花在我教育上的钱了。
我对补习课十分感激。通过把吸收的课堂内容再教给别人,我在某种程度上记住了它们。我不会别的讲课方式,我怎么在如梦浮生中吸收了学校传授给我本人的那些知识,就怎么原封不动地把它们讲出来。我清醒地记得我靠自己而掌握的东西,或是从某位精神施主那里学到的东西,比如上面提到的维也纳新城那位医生。我在充分清醒的灵魂状态下所汲取的东西,迥然不同于那些在课堂上如梦境般从我身边掠过的东西。如今在补习班上,我不得不激活我的知识,这个事实起到的作用是,我在半梦半醒之间接受的那些内容得到了改造重组。
另一方面,由此,我被迫小小年纪就投身于灵性学科的实践当中。从我的学生们身上,我了解到人类灵魂发展中的各种难题(摘自第25页)。
在大约十五岁的时候,我有机会跟前面提过的那位维也纳新城的医生结成了密切的关系。由于他在拜访新村时曾经用那种方式跟我谈话,我对他很是喜欢。于是,我时常从他家旁边悄悄走过,他家地处维也纳新城两条很窄的小巷一隅,位于楼的底层。有一回,恰逢他在窗边,他把我叫进房间。于是,我就置身于一座图书馆里面了,按我当时的概念,这可是座很
政治观点,而是那种面红耳赤的争辩。因为对于当时的我来说,比政治观点重要得多的是回答这样一个问题:怎样才能证明,在人类思维当中,真正的精神会产生效用(摘自第29页)?
还不止如此,我感到,通过这位老师,有什么东西浮现在中学时期,使我不得不加以应对。比如,当他说起诗画的本质时,我觉得,背景里像是有什么东西。一段时间后,我就明白那是什么了。他信奉赫尔巴特°的哲学。他本人对此从未说起,可是我听明白了。于是,我给自己买了一本《哲学导言》和一本《心理学》,这两本书都是按照赫尔巴特的哲学观点写成的(摘自第26页)。
另一方面,由此,我被迫小小年纪就投身于灵性学科的实践当中。从我的学生们身上,我了解到人类灵魂发展中的各种难题(摘自第25页)。
神棍传奇
谎言重复千遍,它还是谎言。
斯坦纳为了验证自己是神启,简直不顾羞耻的把自己包装成一个神棍。这种认真的态度让人吃惊。
必须承认,18世界末欧洲大地的普通中学教育,已经达到了很高的水平。科目齐全、老师教学认真、学生阅读广泛。能读到赫尔巴特的著作,确实超出当时一般学生的阅读水平,给同学补课来提升自己的学习能力。但,这些都向着天生异禀、神启神授角度去暗示和发展,确实还是需要一些无耻的厚脸皮,才可以做到。
"由此,我被迫小小年纪就投身于灵性学科的实践当中",更是直白表露自己自认为神授的心机。
斯坦纳或许到死都没有彻底明白,他所探究的不过是“人是如何认识世界“的这个概念范畴,称之为”认识论“。100年后的今天,各种心理学实验,尽管不能完全揭示人的终极认识路径,但早已摆脱了各种离奇的猜想。更何况,他着力否定的马克思毛泽东的认识论,他离正确的认识确实相差十万八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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