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下雨了,冷。打开空调,听着窗外滴滴答答的雨声,仿佛感觉还在泸州,自从三峡大坝蓄水后,泸州已变成雨城。
躺在床上,翻开手机无意看到写三毛的文章,前段时间朋友要去凉山,问我是否带点家乡的味道回来,我曰:家乡的味道已是梦中的味道。八十年代一万元户同学的父亲给他买了一个双卡录音机,他拿到学校里来显摆,第一次听到《橄榄树》那首歌,我靠,通俗歌曲竟有如此的美妙,犹如在那个年代,猛然间在大街上看见了一穿三点式的姑娘,那种感觉除了疯狂,真的有些不言而喻,后来才知道是台湾作家三毛所写的词。流浪、梦想、自由和远方,对于那时大陆禁锢一切外来物种的世道来说,这样的思想无疑是痴人做梦——妄想。
初中读书时对课本中的文章最喜爱的就是鲁迅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而并非那个时代所标榜的那些枪炮与匕首。而关注三毛是从她那篇沙漠故事《撒哈拉的故事》开始,和所有的文青一样,那一阵子狂热迷恋她的文章和语录,仿佛没有她便有一种活不下去的感觉。直到那一天,48岁的她自绝而去,犹如雷锋塔哄然倒下,他写的东西,她所谓美好的语录,一切仿佛变成了骗人的记忆,而她写过文章也好像没有了太大的意义。不记得哪位老师说过:写文章其实就是在摆故事,只要你口啮清晰,逻辑明了,还有一丝丝的温暖,写出的文章也就是一篇好作文。
出生是一场明确的旅行,死亡难道不是另一场出发?三毛~《岁月》。但愿她来生站成一颗树,没有烦恼和忧伤。三毛走了,她如愿以偿成了永恒,无论她留给世人的映像是好是坏,是丑是美,在我心目中她永远带给了那个小男孩所有的梦想、自由、诗和远方。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献给三毛,也献给少年的自己。
雀波2017.4.20於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