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炙灯管的光影里，
俯下身来，
甜美的梦倾泻而出，
不曾想悄悄打扰这午后，
安静地象一座麦垛，
承接了雨雪，
心里依然是干而润滑，
心抽出来，
望望这窗外的三九天，
阳光远而暖。
或者伸出手去，
指尖碰触到你的发梢，
柔软的如同低垂的昨天，
缓缓而行。
何必四处张望，
穿过冬天抵达春天的船，
迟迟没有靠岸。
岸上长大了两棵树，
一棵在诗人的心里活着，
一棵在诗人的眼睛里死去。
岸上长大了两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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