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跟朋友聊天,她说我很会交流感情话题,还给我安了个“情感疗愈师””的头衔。我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不过倒是突然想起高中某任同桌,那时她陷入一段苦恋,很多个体育课的自由活动时间都找我倾诉,很多时候我原本只是打算递个纸巾但总忍不住多说几句。后面她说要不我去创一个午夜情感电台吧,她觉得我可以。我当时大笑,附和地说好,就叫夜倾情,电台版。
其实我内心想的是,一个你折磨我还不够吗,我也不是对所有人的感情问题都很有兴趣吧,只是你是我的朋友,我才愿意拉你一把,不忍你越陷越深。那时候还不知道共情这个点,只觉得每次听她说完我都难受,而她在患得患失的痛苦里又表现出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我只想她恢复往日大大咧咧,如常和我嬉笑玩闹。
那时候我对朋友的护短心理已经很明显,不忍责怪她的倒贴,只能把十二分怒火对准她那个暧昧对象。有她一眼深情对视,就有我一眼饱含敌意。终于有一次也是对朋友卑微态度忍无可忍,道了句实话,然后看到她默默的哭了,说自己也很难受。也许我并不擅长开导别人吧,那一刻我也觉得心累。对反复沉溺的人爱莫能助,当时只是说了句抱歉。
后面分班之后,我们很默契的渐行渐远,只是偶尔站在教学楼某处,耳边好像响过我们曾在此处一同放声大笑,夸张到令人瞩目。再回首,无声,也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