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漠之风
是前世未了情缘的牵引,还是今生的心桎梏得太深,大漠于我来说,总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憧憬和向往。 几年前看张德芬的小说《遇见心想事成的自己》,总感觉那都是文人墨客为了写书的奇思怪想,可这一次的腾格里沙漠之行,却让我真真切切体验到了遇见心想事成的自己绝对不是一个神话或传说。
中秋过后的十月十二日,我和桃姐,月明,青青,惊梦组成的“沙漠五朵金花”从郑州转机傍晚抵达银川,与提前到达的如石、机器猫会合,准备开始期待已久的腾格里沙漠之旅。
接待我们的是西安大名鼎鼎的“带你耍club”的朋友们,虽然大部分是第一次见面,但因为桃姐表妹的关系,大家一见如故,吃小吃,拉家常,没有一点常规旅行的陌生感。
第一站:镇北堡西部影视城
如果说看电影是在别人的故事里宣泄自己的内心情感,那么,走进被世人赞为“东方好莱坞”的镇北堡西部影视城,就是在演绎自己生命故事里的一个真实的片段。
与国内另外两大影视城不同的是,大漠黄沙固有的悲壮和荒凉赋予了它一种遗世独立的原生态韵味儿,在这里摄制的影片之多,成就的明星之多,国内外获奖大片之多,堪称中国影视城中的一绝,这座以古城堡为底色的影视城,以其古朴,原始,粗犷,荒凉的特点,受到了诸多影视导演的青睐,先后成功拍摄的影视作品70多部,更让前来旅游的人们可以肆无忌惮地过一把自己当明星的瘾。
走进影视城,仿佛穿越了时光的隧道,黄沙古道骆驼队,你可以手持缰绳扮演一位丝绸路上赶路的商人,也可以轻纱遮面化身为明眸传情的楼兰姑娘。大红灯笼的长廊里是一群手舞足蹈的群众演员,青石板路上是三三两两结伴逛街的行人。
突然发现了一辆五彩的老式花车,我被大家塞进了挂着帘幔的车里,瞬间感觉变成了一位大漠公主似的。
穿着白衬衣的小石头拉车的姿势绝对是最佳男主角的演技,站在车旁的姐妹们全是一身的红衣,无意间好像是一辆出嫁的婚车,只是新娘无法入戏,既不矜持,也无羞涩,掀开幔帘肆无忌惮地说笑张望,如果有最差女演员奖,不用投票,非她莫属。
影视城的场景变换自然流畅,没有一丝的突兀或人为的造作。
沿着中间的古街道,不知不觉中仿佛走进了旧上海的大街小巷,小茶馆,绸缎庄,当铺,药铺,黄包车,所有的场景道具都是惟妙惟肖,抓起扁担,我就是一位早起卖菜的小商贩,毛巾肩上一搭,又成了拉黄包车的车夫,桃姐蹲在地上给扮演傲慢大小姐的月明搽皮鞋,我又成了看光景的调皮娃。
人生本来就是一场戏,剧本是自编的,角色是自选的,剧情是自导的,结局是自定的,悲剧喜剧都是心的倒影,与别人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就像这一刻,你想开心,有一千条开心的理由,你想伤感也有无数令人伤感的触机,没有好坏对错,只有你愿意或不愿意。
古朴的农家小屋给了我老家的味道,镜头仿佛倒回到了儿时的光景。
《大公报》社的门口一站,有点文艺范儿的装束让我成了一位兵荒马乱年代的女记者,虽然只是灵光咋现的一瞬间,心灵深处的触动却似翻江倒海,那一刻的闪念是“生在和平年代真好啊”,有一些情感,唯有体验过才会真正地读懂。
沙漠五朵金花本来走到哪里都是焦点,加上带你耍Club的耍伴儿,简直就是一群活宝,蒋总统的演讲台下,个个英姿飒爽,如果卫队士兵真的碰到这群百变的女汉子,也会吓得乖乖地缴枪的。
政府门前敢静坐,乐队圈里能舞蹈,光屁股雕塑椅上齐耍酷,这群从不把年龄当回事儿的姐妹们,走到哪里都玩儿得心无挂碍,玩儿得回归本然,以至于集合时间快到了才发现,还有很多的景点来不及细看,《大话西游》的佛国仙境盘丝洞,《黄河谣》中铁匠营里的刀光剑影,《红高粱》中的月亮门“我奶奶”的酿酒坊......除了雕有千手观音的佛国壁画外,其余的只能是走马观花了。
人生本来就是这样,不可能所有的美好都占遍,有轻有重有删减,才会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选择了就不要后悔,是否幸福不在于拥有多少,而是取决于你是否真正享受到了选择后担当所带来的价值感和存在感。
挥挥手,让人生大剧的这一个片段落下帷幕,更精彩的情节永远是下一站......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