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奇怪而发白,似乎要变成纯洁的玉,它并不是玉,可能是吗?
独楼高处,四十米高,七层而已,却从窗户外边飞来歌声,字词不清,旋律娓娓道来。我想起历史的远方,也不远,因为没在开始,在那之后。
我的思绪已经混乱,确切的说,是仇恨伴随着历史的杂音,让我躁动不安。
那是一个老人,他在春天的河边静坐。这种方式,让充满浪漫情怀的人莫名的感动。西天残霞烧的红,好像要飞出天际,自舞飘动。老人说它是自由,她热爱它,没有谁能抵挡住它的热情。风吹着,当时我看到这个老人,我在放羊,我的世界自然不允许我接近他,我也不敢。
我总是奇怪,我的梦五花八门,又是恐怖骇人的多,但我不能总是讲出来,别人听了也不会信。我伏案而坐,烟雾绕过我的头顶,开始思索:读书接近了思想,别人的思想不能左右我,只有我自扰之,我觉得他们卑劣不堪,又深知不是他们的错,于是无可奈何,我想从历史中找出一丝踪迹,尝试找出答案,拯救于他们于水深火热之中。然而自身难保,我也无能为力,我也要尽力争取本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来标榜我高人一等。
我听说,在许多的人的眼里,我也被诟病懦弱无能,虚伪不堪,在春夜里独坐,有了一片天地,低音呻吟,唱着我不理解的歌。这时我又想起那个老人,霞光照着他的脸,他的头顶有一只蜜蜂在采蜜。正如此时此刻,我痴迷于午间一小时的午睡醒后的惆怅,想起做的梦,可这梦在夜里的梦多有重合,又难以分清到底是何时做的梦。这使我更加的怀念,死去的人,离别的人。他们说一切都是假的,事实也是如此,尽是丑陋,如同我每当看到财权都有的人落下鳄鱼的眼泪,让我恶心。
通过洞察历史,使我更加沉默,从而在他们眼中伪劣的卖弄深沉,罪孽不是只是他们说。我也自责。人性的最大不应该,是人比畜生还要不如,尽管两者原罪一样。
春夜已尽,白炽灯散发的光,耀眼,让人昏沉。我记得如今人的大脑多是昏沉,不知道和平的重要,没有战争的快乐!我突然可怜起那一片青草,它任人踩踏,成了羊的美食,又回归大自然,像是一种宿命,没有人说什么对错。这也是可怕的一点,我们分不清对错,历史从来没有纠正。我从多人的口中,认清了对错,发现越是地位底下的人,才是一群清醒的人,这种事实让我无地自容。
月亮弯弯,我低头,望着它发白,一夜不尽如此!